來得太快,所有在場的武士都懵了,不知干如何是好,翁銳撤劍,拍了拍那位首領的肩膀,退后一步,左手撫胸微微施了一禮,那位首領見狀一愣,馬上也施了一禮,并把他的刀托著遞到翁銳跟前。
“這怎么回事?”翁銳看這丹巴道。
“他認輸,愿意做你的俘虜。”丹巴道。
“不不不,”翁銳忙道,“我不要他做我的俘虜,我只是要進城,和他們無關。”
丹巴又和那位首領說了幾句后道:“他說不行,要么你做他的俘虜跟他走,要么他做你的俘虜跟你走。”
“呵呵,這人挺有意思,”翁銳笑道,“我跟他走可以,但我不是俘虜。”
丹巴說了幾句,那位首領終于點頭,丹巴道:“他說可以。”
“那他會把我們帶到什么地方?”翁銳道。
“監獄。”丹巴道。
“那不行,”翁銳道,“要么他帶我們去驛館,要么我們就不跟他走。”
丹巴再次講了之后,那位首領這次到十分痛快。
“噢嗨!”首領道。
“噢嗨!”眾武士也開始歡呼,并放下了手里的刀劍。
“他很不錯,他叫什么名字?”翁銳問道。
丹巴告訴首領之后,首領大嘴一樂,說了聲“哈吉”,然后用拳頭捅了一下翁銳的胸脯,又碰了一下他的拳頭。
“翁銳”,翁銳也說了自己的名字,同樣用拳頭捅了一下哈吉的胸脯,也碰了一下他的拳頭。
“噢喔!”武士們再次歡呼。
“丹巴,這是什么意思呀?”朱玉問道。
“這就是合成一家子了,不是敵人了。”丹巴道。
“原來這樣,我也試試。”
朱山說完,和翁銳一樣來了一遍,鐘鉉也上去來了一遍,都獲得了武士們的歡呼。
就這樣,翁銳他們走在中間,和哈吉有說有笑,但眾武士走在兩邊,就像壓著一群俘虜,但臉上卻絲毫沒有惡意,一直把他們送到了驛館。
本來嘛,翁銳到了夜郎之后,還想偷偷去找漢庭安插在這里的暗線,現在看來不用了,他已經在哈吉身上用了些功夫,他相信過不了兩天,這位夜郎國王就會主動召見他。
在柯樂城的王宮之內,夜郎王,也就是夜郎各個方國的盟主多同,他現在正頭疼得厲害。
夜郎國并不是一個小邦,他是百濮之地很多個小邦小方國組成的聯盟,各方國實在是太小,在盟內很難有很大的權力,本身的實力也都非常有限,大家聚首為盟主要是為了抵抗周邊國家的侵襲,當然是由勢力最大的部族方國為盟主,這盟主自然就成了夜郎國的國王。
像漢地的朝廷一樣,只要是個王,只要有指揮其他人的權利,這位置就有人爭,幾百年來,這小小的夜郎國也翻過了幾代朝廷,雖都叫夜郎國,但掌權的部族卻已經更迭了數個。
多同不是一個有開拓精神的國王,他只是從父親手上繼承了這個位置,他喜歡安樂、穩定的生活,他有點懼怕外界的爭斗,對外面的事情也不是很感興趣。
他的部族還是很有實力的,控制了百濮之地的大部分地盤,在大漢初年,為維護聯盟的利益,他父親帶領族人還是和漢朝抗爭了一下,但到了他這里,干脆就送去順表,表示臣服,最后連王子興南都送去了漢朝。
但就這樣,他依舊覺得沒有過上安穩的日子,南邊的滇國經常和他們有些摩擦,隔幾年就要小打幾次,關系并不是很好,東邊的南越國這些年發展很快,仗著人多勢眾國強,更是對他們虎視眈眈,不但要他們臣屬,還要給他們進貢珍寶物品。
前一陣子南越國和滇國發生矛盾,南越大將軍呂欽率兵攻打滇國,占去了滇國不少土地,回去的時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