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這夜郎王的臉變得這么快,翁銳都覺得有些好笑,他還在想怎么回他,但鐘鉉已經憋不住了,也顧不上什么禮節,直接道:“夜郎王,你搞搞清楚,不是我們要到你這里來,是你把我們請來的。”
“那你們為什么要來夜郎國?”多同冷著臉道,就像盟將令亥說的,他這口氣一定要提著,要給這些人一點厲害看看。
“大王,”翁銳道,“雖說這漢朝和夜郎有界,但從不限制兩邊的來往,我們到夜郎國來這有什么錯嗎?”
“這……”多同一時語塞,覺得翁銳的話也有道理,但反過來一想,又拉起了臉,反正就是你們不對,就是要給你找點事,“那你們既然來到本王王庭,為什么見本王不跪,難道你們看不起本王嗎?”
“哪能看不起您呢,”鐘鉉道,“我們大漢的子民有個規矩,上跪天地君王,下跪父母尊上,在這種小地方,我們也就沒有跪的規矩了。”
“什么?你說我們這是小地方?”夜郎王多同一聽就急了,“我們夜郎國山就有數萬座,方國就有十幾個,不管朝哪個方向走都走不到邊,你們漢朝有我們夜郎大嗎?”
“呵呵,大王說的不錯,”朱山笑道,“漢朝確實不大,東西走走也就幾個月,南北走走還是幾個月,不像這夜郎國,我們從進入濮人區,到這里竟然要走上十幾天,這太遠了?!?
“噢!”
朱山的話經過丹巴一翻譯,幾位武士大吼一聲,踏上一步,怒目而視,盟相多邦趕緊上前攔住:“大家稍安勿躁,這都是誤會,嘿嘿?!?
多幫心說,這都是什么呀,昨晚也不是這么教的呀,為了面子做做樣子就行了,這些人的背景他還是了解一些的,要是現在真弄僵了后面可就不好辦了,趕緊出來打圓場。
“大王,”多邦對夜郎王多同道,“這漢朝還是很大的,比我們要大很多倍,地大人多,兵多將廣,能人也很多,你眼前的這些人可都是漢朝的能人啊。”
“能人?”多同很是懷疑的看了翁銳他們一眼,“他們有辦法能保我夜郎國的安寧?”
“那你也要問問看呀,”多邦道“您眼前的這位可是江湖最有名的門派天工門的門門主,道行很深的。”
“既然盟相說你們都是能人,你們可有法子保我夜郎安寧?”多同道。
“就算有法子,也不能就這么站著講吧,呵呵?!蔽啼J笑道。
“好,給各位貴客打坐。”多同道,一聽能有保國安寧的法子,翁銳他們一下子又成了貴客了。
這一坐下來,翁銳還真問了一些他們現在的處境和擔心,還假裝做了一些分析,其實他早就有了答案,來到這里就是為了送這個答案的。
“大王,”翁銳道,“在我看來,夜郎國要想獲得長久的安寧,恐怕只有一條路好走?!?
“什么路?”多同道。
“親漢遠越?!蔽啼J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