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比他們活著要保險一點。”
“好,走!”鐘鉉說完,人已經像股輕煙飄了出去,以他的身法,在這個時候恐怕很多人都以為是自己眼睛一花而已。
沌信見狀,一閃身也飄了出去,他的輕功也是非常好的。
最不濟的就是朱山,武功還行,但輕功卻絕對不能和這兩人相比,并且這兩人留給他的是一條比較近的路,所以他也就跑跑走走,好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么太過與眾不同。
朱山走得慢了倒有一個好處,他可以隨時對周圍的情況進行觀察,這一觀察,倒讓他第一個發現了情況。
朱山剛走了兩三條街,忽然就發現了不少哈吉手下的武士,這些武士并沒有拼命追趕,而是在附近搜尋,說明這些人已經發現了南越使者隨從的蹤跡,他可能是藏在附近哪里。
既然要找的人就在附近,那朱山也就不用急了,看起來是在慢慢的逛,但他也在悄悄地尋找。
做了那么多年叫花子,在找藏身之地方面他有經驗,不管是小時候帶著朱玉躲雨或者晚上尋找棲身之所,或者是偷了、搶了人家的東西被人家所追,基本上他都能夠快速找到藏身之地,多數時候都不容易被人發現。
就在武士們在大街上盤查行人,查問沿街居民或者搜尋一些商鋪的時候,朱山的眼睛卻始終盯在房前屋后的柴垛、豬舍、狗窩等等,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,在一處屋后已經倒塌了一半的茅棚底下,他發現了一個模樣狼狽瑟瑟發抖的人。
朱山一時童心大發,嘰里咕嚕的用濮人話問了他幾句,發現這人一句也聽不懂,就抽劍嚇唬他,結果這家伙一下子拿出了好多珠寶,朱山的臉上頓時放出了光彩,不但收了珠寶,還給那人指了一條路,繼續用濮人話要他快走。
朱山愛財如命,但心地善良,要他去殺個人,他還真有點下不了手。
他在想,反正這里就一個人,另外一邊也只有一個人,要是碰到鐘鉉或者沌信他們都活不了,還不如把這個放了,能跑一個是一個,就算跑兩個也沒關系,只要不被這些武士抓住就行。
對于現在的朱山來說,他見的大錢多了,按說對這點財寶應該不感多少興趣,但從小養成的習慣還是讓他見錢眼紅,盡管今天是為了辦事假裝一下,也使他非常開心。
當他摸著珠寶洋洋得意正美的時候,卻忽然看到了剛才的那位南越使者隨從已經被夜郎武士抓住,正在押著往回走呢,這可把他嚇了一大跳。
按說見到就該把他殺掉,以便永絕后患,但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小聰明讓那位隨從落在了夜郎武士手上,朱山頓時后悔得要死,伸手從身上摸出了兩枚毒針。
這是朱玉的東西,他看見這些東西非常好奇,前些天死纏爛打從妹妹那里討到兩枚,朱玉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注意事項,想著他不要傷到自己就行,對于怎么用,還真沒怎么教他,再說這么短的時間內他也不見得就能學會。
朱山在一個小巷口,離那位南越隨從至少有二十多步遠,出去了肯定會被發現了,那就真之能明著動手了,他左比或右比或,還是覺得沒有把握,但又不能看著這些武士將南越隨從帶走,最后一跺腳,踏出了了小巷口。
他剛邁出一小步,就被人一把拉了回來,他一看是鐘鉉,高興的差點叫了起來,鐘鉉做了個禁聲的動作,從他手上接過了兩枚毒針。
“這是玉兒的毒針?”鐘鉉輕聲問道。
“是的,很厲害的,扎上肯定死!”朱山道,“這個……”
朱山還想解釋一下,但鐘鉉人已經出去了,速度極快,就像是一道影子從這邊的巷口飛到了街對面的巷口,中間只是手微微一楊,連朱山都沒看大清楚。
這時,就聽那位南越隨從“嗷”了一聲,似乎身體有所不適,眾武士隨即查看并四處觀瞧,大街上依然如故,并沒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