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會過來。”翁銳道。
但沒等多幫過來,卻有人先過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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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吃完晚飯,翁銳他們正在聊白天的一些見聞,丹巴也在,那位滇使句醇就一個人過來了,并且是大大方方的來的,絲毫沒有要回避的意思。
打過招呼[耽美 ]行過禮之后,翁銳也熱情的邀他坐下說話。
“聽說你們是從漢朝來的?”句醇問道。
“是啊,”翁銳笑道,“你這位滇使消息還是很靈的嘛,哈哈。”
“嗨,我一到就有人知道我住哪里,那我不也得打聽打聽,哈哈。”句醇不卑不亢,心照不宣。
“聽說你很厲害,一掌就把南越使者魏寧給斃了!”朱山由衷佩服道,“你就不怕夜郎王將你殺了?”
“這也是被迫為之,”句醇道,“我滇國危在旦夕,我個人安危已無足輕重,主要也是為了讓夜郎王能下聯盟的決心。”
“看你今天這一身輕松,這招應該是已經奏效了?”翁銳道。
“我是個粗人,空有些力氣和膽量,”句醇道,“能有這樣的結果,也要感謝高人的指點。”
“哈哈哈,這話說得對,”鐘鉉道,“但也只有聰明人別人的話才能聽得進去。”
“是是是,”句醇道,“今天到夜郎王宮差點丟掉了性命,回來后也一直惶恐不安,聽說外面今天也亂的很,莫非有什么事情發生?”
翁銳明白,這才是他今天來的真正目的。
“嗨,也沒啥事,”朱山道,“你不是把那個南越使者給打死了嗎,他的四個隨從想跑,當時就被殺掉兩個,今天外面一直在搜捕另外兩個。”
“哪抓住了嗎?”顯然對這個句醇很是關心。
“聽說一個半道上死了,另外一個到現在不知所蹤。”翁銳怕朱山話說多了說漏嘴,就趕緊插話道。
“這些來挑撥滇國和夜郎關系的人本來就該死!”句醇看來心有不甘。
“呵呵,要是沒抓住的那個人跑回南越,恐怕這夜郎王的日子就不好過了。”翁銳道。
“哦,”句醇一愣,隨即釋然道,“只要我滇國和夜郎聯合起來,這南越國也沒什么好怕的。”
“依我看來這恐怕還不夠,”翁銳道,“滇國、夜郎都在南越西邊,一面防御對他們壓力不大,要是能拉上閩越,南越就有點頭疼了。”
“這主意不錯,”句醇對翁銳道,“我看您是位高人,何不隨我一起去滇國,等我秉明我王,拜您為國師如何?”
“哈哈哈,”翁銳笑道,“我就是一個山野江湖之人,哪里就是什么高人了,我還是留在這江湖自由自在一些,就不去耽誤滇國大事了。”
“那不管怎么說,有機會一定去滇國走走,我一定備酒以待。”句醇武士出身,豪邁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好說!”翁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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翁銳猜得沒錯,第二天夜郎盟相多邦就來到了驛館,讓翁銳意外的是盟將令亥也隨他一起來了。
“翁門主,您說是來柯樂城找朋友的,找到了沒有?”多邦笑著道,似乎兩人已經很熟了。
“您看這不就是,”翁銳一指沌信,“這也是位能人,呵呵。”
“翁門主說笑了,”沌信一看翁銳這么講,自然就不能把他的身份說清楚,“沌信見過盟相,見過盟將。”
“哦,你一直在夜郎國?”多邦道。
“沒有,我只是和翁門主約在這里,”沌信道,“我從南越那邊來。”
“噢噢。”多邦噢了兩聲,好像明白了什么,隨即哈哈大笑,不再追問。
“盟相今天過來,可有要事?”翁銳道。
他知道,現在已經進入結盟的關鍵時候,多邦是其中的關鍵人物,這里的火他還想多燒兩把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