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是什么人?為什么要到這里來?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我叫翁銳,她叫朱玉,是我妻子。”翁銳道。
“我沒問你名字,”亢宿仙人道,“我問你們是干什么的?”
“我們是天工門的人。”翁銳道。
“天工門?沒名氣的小門派。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我們現在可是江湖大派,”翁銳道,“難道那個迦南沒給您說起過我們?”
“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什么迦南就一定來過我這里?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玉兒的毒還有一位當世名宿也看過,”翁銳道,“他說除了您,恐怕無人能解。”
“什么無人能解?她不是也能解嗎?”亢宿仙人看了一眼朱玉道。
“對對對,她也能解,”翁銳趕緊道,“我怎么把這忘了,呵呵。”
“你的醫術是跟誰學的?”亢宿仙人問朱玉道,顯然他對翁銳關于迦南的話題不太感冒。
“跟他學的。”朱玉正了正身子道,她現在已經好多了。
“跟他學的?”亢宿仙人一臉的不信任,“我看他的醫術、毒術都還沒有你好呢?”
“開始是他教的,后面都是我自己慢慢學的。”朱玉解釋道。
“這就更不可能了,”亢宿仙人道,“他這個師父教不出你這樣的弟子,靠你自己學也不可能學成現在這樣。”
“是這樣的,”翁銳看看這都快說不清了,還是自己解釋一下吧,“我從小練武,略通經絡之學,偶然的機會學到一些醫術的皮毛,將它與經絡之學結合,就壯著膽子給人看病,玉兒看著好奇,就跟著我學。”
“我在這方面走的是一些偏門,比如針刺穴位等等,”翁銳繼續道,“但她就不同了,此前她已經對藥很熟悉了,略通醫理后又很會鉆研,后來我們又去天璣門待了一個月,在那里他看了很多書,也學了很多制毒用毒之術,再到后來,我師父給了他一本關于用毒的書,剩下的就是她自己十幾年的搗鼓,就成現在這樣了。”
“天璣門的毒我聽說過一些,他們絕對到不了這個境界,”亢宿仙人道,“你說過的那本什么書給我看看。”
朱玉從她的包袱里面取出兩本書,拿出《百變毒經》交給亢宿仙人。
“你那本是什么書?也給我看看。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那是本醫書,是銳哥哥的。”朱玉也將《岐黃仙道》交給了亢宿仙人。
亢宿仙人接過書仔細翻看,沒翻幾頁他突然臉色大變,須發噴張,驚惶失措,并且越翻越快,翻完這本再去翻那本,最后重重的將兩本書拍在石桌,厲聲問道:“你這書從哪里來的?”
這幾近仙人的老人突然發怒,把翁銳和朱玉都嚇了一跳,緊張的站在一邊。
“這書有什么問題嗎?”翁銳道。
“我問你這書從哪里來的?”亢宿仙人吼道,已完全沒有了百年修為的風度。
“是我是父給的。”翁銳道。
“你師父是誰?他這書是從哪里來的?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我師父是天樞門的老門主天樞子,”翁銳道,“他說這是從一位朋友那里順來的。”
“他說…他的朋友?”亢宿仙人說這話的時候都有點哆嗦。
“我師父是這么說的。”翁銳道。
“他沒說這個朋友在哪里?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我沒問過,他也沒說。”翁銳道。
“吁……”亢宿仙人吁了一口氣,輕輕地拍著手喃喃道,“天意,天意啊天意!”
“什么天意?”翁銳和朱玉更是一臉懵。
“唉,”亢宿仙人輕嘆一聲道,“你們坐下來說。”
亢宿仙人一坐下,翁銳才跟著坐,朱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