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銳等的就是這句話,這些東西對他來說都是順應(yīng)天性而來,就像是撿來的,本來就無所謂,只要能換到他想要的,怎么著都行。
既然亢宿仙人覺得真元巡脈可以是個交換條件,翁銳在接下來的幾天里,把他這些年來積累下來凝息練氣的一些心得仔仔細(xì)細(xì)的講給了他聽,他只盼著能盡快得到迦南的一些底細(xì)。
以亢宿仙人的修為,翁銳這些道理和法門一講,兩三天功夫他就已經(jīng)能夠收放自如,將氣息練得幾乎和翁銳一樣細(xì)微堅韌,加上他對人體脈絡(luò)及氣血運(yùn)營的理解,對翁銳的巡脈和治療方法還提出了很多改進(jìn),這讓翁銳再次獲益匪淺。
“秦前輩,現(xiàn)在您總該說了吧。”盡管有不少收獲,但翁銳的心思早就不在這上邊了。
“呵呵,你還真是個急性子,”亢宿仙人笑道,“前面你提到迦南我不想多說,是因為我覺得你和迦南實力相差太遠(yuǎn),現(xiàn)在看來,雖有差距,也不是不能彌補(bǔ),看你的悟性不錯,如果知道了他的底細(xì),加上你前兩天騙我的那些功力,應(yīng)該可以和他有得一拼。”
“這么說你也覺得我有機(jī)會戰(zhàn)勝迦南?”翁銳道。
“機(jī)會是有,但我感覺還是非常渺茫,”亢宿仙人道,“不過你也不要擔(dān)心,只要他不把你打死,到我這里來我一樣把你救得活,還可以讓你有所進(jìn)益,以后你還可以繼續(xù)和他打。”
“這么說您這里已經(jīng)救過不少人了?”翁銳立馬道。
“你又想套我什么話?”亢宿仙人警惕道,“你還有東西換嗎?”
“嘿嘿,我就是隨便問問,”翁銳恬著臉道,“再說了,他們的情況我比您知道的多多了,他們也不值我拿東西在您這里來換。”
“你是說星樞子和宇樞子?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哈哈? 還真讓我給猜著了。”翁銳無比興奮的道。
“你就為這句話?”亢宿仙人道、
“是啊? 我就想證實一下。”翁銳道。
“證實什么?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當(dāng)年為了爭奪天樞門門主之位,我這兩位師伯起了歹心? 買通陰山三鬼? 差點把我?guī)熌铩煹堋⑽液陀駜旱冉o害了,”翁銳道? “后來在云峰山上,師父為了懲戒他們兩人? 將他們打成重傷并逐出天樞門。”
“哎? 你先別急,你師父是天樞子?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對。”翁銳道。
“那你又是天工門門主?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哦,是這樣的,”翁銳道? “我雖跟師父天樞子學(xué)藝? 但以前都沒去過云峰山天樞門,他和兩位師兄有個關(guān)于門主的二十年之約,在他打敗兩位師伯之后,就把門主之位傳給了我,后來他和天工門老門主天工子打賭輸了? 我就去做了天工門門主,我?guī)煹軐O庸就去做了天樞門門主。”
“什么亂七八糟的? 真是夠亂的,我不要聽了? ”亢宿仙人道,“剛才說哪了?”
“我?guī)煾笇⑿菢凶雍陀顦凶觾晌粠煵虺芍貍⒅鸪隽嗽品迳健!蔽啼J道? 他也知道這確實夠亂的? 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清楚的。
“哦? 這兩個人確實傷的很重,看來你師父的功力還行,”亢宿仙人道,“你怎么就能猜到是我動手給他們治的?”
“起初我也是不知道的,”翁銳道,“我?guī)煾赋鍪直揪褪菫榱俗屗麄兘K生再無力作惡,誰知道十年之后,他們突然出現(xiàn),不但身上的傷好了,而且功力大增,還在箭川劫走了我?guī)煹軐O庸六歲的兒子。”
“可惡!”亢宿仙人嘟囔了一句。
“本來我們也只是想他們后面一定有高人相助,”翁銳繼續(xù)道,“后來發(fā)現(xiàn)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