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有重大的事情發(fā)生。”
“哼,你不用再叫那兩個叛徒師伯,他們不配,”云樞子道,“我不管他們后面有什么勢力,有我在,他就別想上云峰山一步。”
“我也覺得是這樣,”龍玉氣鼓鼓的道,“他們也算是江湖的前輩高人了,拿個后輩小孩做擋箭牌,太無恥了。”
“人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,比無恥更厲害的事情也做得出,”孫庸道,“他們能以天樞門的大師兄之尊,現在去做別人的一條狗,看來他也是下了血本了。”
“這么說他們還真想回來?”青冥道,當年雖在歧門谷逃過一劫,但這兩人是始作俑者,他對這兩人可是恨之入骨。
“恐怕他們不光想回云峰山,還想借此做些更重要的事情,”孫庸道,“我這次回來就是要跟師叔商量怎么去應對。”
“那你爹你娘是什么意思?”對師兄天樞子的意見云樞子還是很尊重的。
“我爹我娘說他們出了云峰山,就不想參與山上的事情,”孫庸道,“如果兩位師伯敢對玨兒有任何傷害,他們兩位,還有天璣門的人就都不會放過他。”
“難道要等著他們把玨兒放回來?”云樞子道。
“當然不是,”孫庸道,“所以我這次回來,就是要讓更多的門人弟子下山,一是讓他們歷練歷練,同時也讓他們幫我查查這幕后的勢力。”
“可我們天樞門的祖訓不是只管修煉,不參與江湖紛爭嗎?”看來云樞子對師父亶爰山人留下的東西還是很在乎的,針對星樞子當然沒問題,但要去干別的他就有些猶豫。
“這些東西也該改改了,”孫庸道,“外公當年讓大家這么做,無非是要大家心靜一點,不要去為了和別人爭個高低而誤了修行,而現在各門各派都在革新,新的功法層出不窮,有段時間不出去都會感到又錯過了良多。”
孫庸知道上一輩人的堅持,但現在已經不是他們的那個時代了,他自己和兩位師兄哪個不是四處經歷才有所進益的,為了這一點,他連外公都搬出來了,規(guī)矩既然是我外公定的,我來改正合適。
“這我知道,你們不都是這么一步步過來的嗎,”云樞子道,“我只是想,但憑我們就能對付這幕后的勢力?”
“我說過這已經不是我們天樞門的事了,”孫庸道,“從天工門被襲到玨兒被劫,這里邊道門三圣都已經被卷了進來,這還不算,工匠行的玄墨門、仙工坊,專做生意九重門等等也都有事發(fā)生,十大劍士里麒麟劍士陰柔帶著鄣郡林家的林楓也和我們互通消息,對方除了兩位師伯及其弟子也參與其中,聽說還有十大劍士中的鴻蒙劍士李尚,說不定那個虎尾劍士胥黎也會插上一杠子,更重要的是那位神秘的灰衣老者和其弟子所代表的承天教,到現在對他們我們是一無所知,聽說他們的組織分布很廣,可能整個江湖都已經被他們滲透。”
“我滴天吶,他們這是要干什么?”云樞子嘆道。
“這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,”孫庸道,“既然無法躲過,我們唯有迎面而上,如果真有事情發(fā)生,那一定是影響深遠的江湖大事,這也是給門人子弟歷練和長見識的機會,我天樞門也絕不能缺席。”
“這倒也是,你打算怎么安排?”云樞子道。
“我?guī)讉€人,您帶幾個人,也讓大師兄青乾帶幾個人,分幾路出去走走。”孫庸道。
“青乾你信任他?”云樞子道。
“我沒理由不信任他,”孫庸道,“都是天樞門的弟子,能留在山上,說明他們對祖上還有敬畏,能一心向道,歷練長見識的事也應該有他們一份。”
“呵呵,有點門主的度量,”云樞子點頭道,“但這山上的人可不都像他一樣,難說有沒有那兩位留下的探子。”
“師叔,您多慮了,”孫庸道,“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打草驚蛇,總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