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們嚇成這樣,我就不信諾大的中土就沒有人對付得了一個人樣還沒變過來的胡人?”
“老胡你也是胡人,你也沒變過來啊,呵呵,”瘦年輕人調笑道,“你可不要小瞧了這些傳說,那你知道天工門門主嗎?”
“天工門門主翁銳當然聽說過了,”老胡道,“當今江湖年輕一代的佼佼者,據說其戰力不輸給當今江湖的十大劍士。”
翁銳、季瑜和孫庸相視一笑,翁銳微微搖了搖頭,朱玉和龍玉挑著給孫玨吃東西。
“是不是不輸給十大劍士我不知道,”瘦年輕人道,“但他卻輸給了那位教主,據說總共只打了十二招。”
“你是說那個在火神凹和翁銳打了十二招的灰衣老者?”老胡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連身子都直了起來。
“除了他還有誰,”瘦年輕人道,“這可是天工門的人說的,不會有假。”
“這個承天教的事也是天工門的人說的?”老胡道。
“那倒不是,”瘦年輕人道,“打架的事是他們說的,這承天教的事不光有人在傳,還有人在做。”
“做什么?”老胡道。
“當然是拉你入教的事了。”小四插嘴道。
“怎么?你們已經入這個教了?”老胡道。
“老胡,你不要聽小四瞎說,”胖師兄道,“我們神斧門可沒有這個興趣,只要藝業還在就餓不死,只是這小四看著人家蠢蠢欲動,就老是喜歡打聽。”
這個神斧門也算半個江湖門派,一把斧子不光匠人的活做得不錯,舞動起來也頗有威勢,招式獨特,也很有些門道。
“齊胖子,你這也太小心了吧,”瘦年輕人道,“我們只是隨便聊聊,好像我們要拉你入教似的,呵呵。”
“這后面的事我也聽到一些,”齊胖子道,“我們小門小派的,跑江湖,憑藝業掙口飯吃,這里面的水太深,我們可不敢隨便去蹚。”
“其實哪門哪派不是這樣想的啊,”瘦年輕人道,“再說有時候也會有人身不由己啊,了解清楚點也算是自己早有個準備吧。”
“我看啊,這純粹是江湖人不嫌事兒多,”老胡道,“清靜的的時間長了,總有人喜歡搞出點事,但凡有點風吹草動,很多人就會捕風捉影,傳得一個比一個神奇。”
“老胡,我說的可決不是捕風捉影,”瘦年輕人道,“參與的人已經越來越多,勢力也越來越大了。”
“那你見過那位教主?或者是他手下的什么人?”老胡道。
“這倒沒有,”瘦年輕人道,“但我見過不少已經入教的人,好像他們也沒有見過你說的那些人。”
“你看看,這不純粹就是個影子嗎?”老胡道。
“但就是這么個影子教,卻吸引了那么多人,這里面畢竟會有些門道吧。”瘦年輕人道。
“有什么門道你說說看。”老胡道。
“秦風,你要吃就吃,要喝就喝,要是吃完了我們就走。”
就在他們幾個一直在聊著那個影子教承天教的時候,同桌還有一位壯年男子,五十來歲年紀,身材不高,但很壯實,黝黑皮膚,面色老成,他見那個叫秦風的瘦年輕人還要說話,就瞥了一眼幾乎不再說話,一直靜靜聽著的翁銳一桌人,阻止了他。
“師父,您不是……”
“你吃飽了沒有?”師父再次阻止了秦風。
“哦哦,我們都吃好了,”齊胖子已經明白秦風師父的意思,“小二,結賬!”
“慢著,呵呵,”翁銳已經笑吟吟的走了過來,“諸位都是江湖豪客,這點酒才倒哪兒啊,今天我請客,我們再喝幾杯如何?”
翁銳說完,也不管這幾個人同不同意,開口就對小二道:“再幫我們加幾道酒菜,來兩壇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