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搶上的時候,他的胡刀又出手了,那就是一道明亮的影子,旋轉中還帶著嘯聲,可見勁力之足。
鄢凌不敢怠慢,瞅中胡刀的來勢,卯足了勁掄刀磕了出去。
“嚓!”
一聲震響,胡刀是被磕出去了,但鄢凌的膀子也被震得酸麻,幾乎抬不起來,就在這個時候,耶合飛身而至,一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胸前,整個人和刀一起飛了出去。
等鄢凌掙扎著站了起來,耶合已經從空中接住胡刀,正好落在他的身前,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。
“你輸了!”耶合輕蔑的笑道。
鄢凌倔強的捋了一下頭發,怒目道“你殺了我呀!”
“住口!”老門主鄢徳呵斥道,“鄢刀門輸不起嗎?”
“哈哈,還是鄢門主有見地,”福天衛使維迦笑道,“勝就是勝,敗就是敗,我們不必為此糾纏不清。”
耶合的刀撤了,鄢凌也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著發飾“你們走吧,承天教建天姆廟的事我不再過問。”
“噢,不不不,”維迦連連擺手道,“這個事情沒這么簡單。”
“我說過我已經不管了,你還要怎樣?”鄢凌怒道。
“既然你敗了,這后面的事就得我們說了算。”維迦道。
“你還有什么事?”鄢徳道。
“我覺得鄢少門主的功夫不錯,不妨鄢刀門也加入我們承天教,由他來做這里的長使,”維迦道,“這個位置也不低啊。”
“你要我和你們狼狽為奸,做夢去吧!”鄢凌道。
“哼,你不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,”耶合道,“因為你沒有選擇。”
“我就不做你能把我怎么著?”鄢凌道。
“要么我們兩人橫著出去,要么鄢刀門從此再江口絕跡!”耶合道。
“你……”
鄢徳抬手打斷兒子的話道“你們是不是早就想好了?”。
“還是老門主明事理啊,”維迦道,“這是對兩邊都好的事,您老還是勸勸吧。”
“我們鄢刀門也不是什么大派,就算是在承天教也發揮不了什么作用,”鄢徳道,“我們就不必去湊這份熱鬧了吧。”
“但你們在這里可以鎮得住鱷龍門和飛煞門。”耶合道。
“壽衛使說得對,”維迦道,“這個地方十分重要,我們自然需要有能耐的人掌管,像鱷龍、飛煞他們,也只配跑跑腿。”
“這么說我們就沒了其他選擇?”鄢徳道。
“沒有,”維迦道,“我們也不是哪里都去,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便成為長使的。”
“爹……”
鄢凌還想爭辯但被鄢徳阻止“鄢刀門能存續下來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那就這么說定了,”維迦道,“建造廟宇的事不用你們插手,過幾天我還會過來,屬于鄢長史管的人我都會叫來,到時候我在告訴你們怎么做。”
說完,這二人竟不再和鄢刀門的人啰嗦,裹好他們的衣服,像來時一樣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鄢刀門的大門。
“唉!”鄢凌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地上,但嘴角卻露出了一絲詭秘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