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來的人,現(xiàn)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翁銳是這些人走了他才下的山,并且命君軒也去幫朱山主持大局,先去比較明感的江都工部,策應各地的變化,門主有令,君瑞也不好說什么,臨走翁銳還特地囑咐他看好山上,君瑞也只好無奈的聽著。
這是天工門的第一次反擊,九重門不再自己掏錢買東西,就連其他地方送過來的錢也被退了回去,原本安排好的一切突然沒人聽了,也沒人做了,而這一切就這么悄無聲息的發(fā)生了。
這個反擊很快就有了效果。
九重門還在,但下面沒人干活,要問都說是上面說的,這樣沒過多少日子,九重山莊里就來了數(shù)人,為首的兩個,一個是一位中土壯士,另外一位還是長了一臉黃毛的西域人。
“找你們門主出來說話!”那位壯士朗聲道。
朱山晃晃悠悠從正廳出來,看了一眼驚道:“魏子,怎么是你?”
朱山一出來,天工門的數(shù)位隨從和九重門的一些武士也立即圍了上來。
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魏子看著朱山也很驚訝,“我找的是九重門門主!”
這個魏子可是和天工門有過節(jié)的人,祭工君庭就是死在他手上的,這事到現(xiàn)在還沒了,他現(xiàn)在基本上上都是繞著天工門的人走,不想惹事,沒成想在這里卻碰上了。
“難道沒人告訴你嗎?”朱山冷冷的道,“九重門欠天工門錢太多,就把整個門派的生意都抵給天工門了,現(xiàn)在我就是九重門的門主。”
“哪李允、李豫他們呢?”看來魏子是不想和朱山在這里多廢話。
“李允和李豫他們既然沒了生意,自然就不必在留在這里,”朱山道,“我已經(jīng)給他們找了一個清凈的地方去養(yǎng)傷、養(yǎng)老了,這里的事情我管!”
“哼!賣賣嘴皮子誰不會呀?”魏子看看只有朱山一個人,開始有點有恃無恐,“這里的事你管得了嗎?”
“管得了管不了那都得試試,”朱山道,“否則我呆在這里干嘛?”
“好,既然你接了九重門,那九重門沒干完的活還得繼續(xù)接著干。”魏子道。
“哈哈哈,你腦子沒毛病吧?”朱山嘲笑道,“我接這九重門就是為了把這禍害人的活給停掉。”
“我們做的都是正經(jīng)生意,怎么就禍害人了?”魏子道。
“是嗎?哼哼!”朱山冷笑道,“你們讓運送的東西可以扒出來看看嗎?要再這樣下去恐怕九重門不被官府滅掉,人也要被殺光了。”
“這關你什么事?”魏子道。
“這以前是不關我的事,”朱山道,“現(xiàn)在我是門主,自然就關我的事了。”
“難道你們天工門真的要跟我們作對?”魏子道。
“你們?你們是誰呀?是承天教還是南越國呀?”朱山道,“自從你殺了君庭那天起,你們就在跟我們做對了。”
“那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后果?”魏子道。
“哼!難道你還想再殺掉我?”朱山冷哼一聲道,“你有哪能耐嗎?”
“既然你如此執(zhí)迷不悟,那我今天就送你去見那個不開眼的東西!”魏子狠聲說道,并“嚓”的一下抽出了手中的劍,朱山自然當仁不讓的出劍相抵。
上回因為君庭的事,在火靈門朱山和魏子交過手,當時雖說沒來得及分出勝負就讓迦南一招將朱山給制住了,但朱山的三劍、三腿、三拳還沒用完,魏子就被打得極為狼狽,這段時間他沒有少用功,今天既然碰上了,這面子總要找回來的。
“喲,這么熱鬧啊,”鐘鉉抱著一把劍從正廳里面走了出來,“我以為是來了什么重要的客人,怎么還打上了?”
“你是誰?”魏子道。
“我是誰你就不要管了,”鐘鉉道,“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