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外鄉人多少有些鄙視,“今天是承天教天姆廟掛彩開張。”
“哦,這個呀,”孫庸道,“就算是要去拜神也不用跑得這么急呀!”
天姆廟的事孫庸當然聽說過,最近在江湖上簡直就像一股風似的,連八公山附近聽說都有了,但他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。
“我不信這個,”那人道,“是聽說有人打起來了,而且打得很厲害。”
說完他也不想在跟孫庸啰嗦,自管自的繼續朝前跑了。
孫庸和龍玉對望一眼,笑笑道:“他打他的,我們買我們的,呵呵。”
“爹,會不會是翁師伯在跟人打架呀,”孫玨道,“前些天他還跟人打架,把人家新建的廟都給毀了。”
孫玨的這句話說得孫庸和龍玉一愣,可不是嘛,這事剛發生還沒多長時間呢,孫玨可是親眼見得,難道他又來這里了?
孫庸想這也不可能啊,師兄說他要回天工山,完了還要去找神醫扁鵲的的后人,完成亢宿仙人的心愿,怎么算這個時候他也到不了這里啊,莫非是季瑜季門主?
“難道是龍目山的人?”孫庸看了龍玉一眼道。
“哪我們快去看看。”龍玉一聽有可能是天璣門的人,急切道。
“嗯。”孫庸點點頭。
“我們快走吧。”一看爹點頭了,孫玨迫不及待的道。
龍玉拉著孫玨在前面走著,孫庸拎著一大堆東西在后面跟著,隨著稀稀落落的人流趕往市鎮外面,出城沒走多久,就看到一座新建的天姆廟前已經被眾多人圍得水泄不通,等他們擠進去一看,還真是讓他們給猜著了。
中間有兩個人在打,其中一個就是天璣門的宓陽,天璣老人的小弟子,一旁站著的除了門主季瑜,還有二師兄魏辰,后面還站著幾位天璣門的人,龍玉基本都認識。
她剛想過去打招呼,怎么說這也是娘家人,但被孫庸攔住了:“先看看再說。”
天璣門也是江湖大派,自己解決點事情還要別人來幫忙,這傳出去都不好聽,哪怕就是在旁邊站站,以他們這種關系,別人同樣可以浮想聯翩。
既然孫庸說先看看,那一定有他的道理,龍玉就退后一步,把孫玨攏在身前,靜靜的看著。
這時候,場內已經分出了勝負,宓陽一個轉身將和他交手的一位老者踹飛出去,手中的劍順勢一掛,老者的胳膊上已經開裂,宓陽的劍上也在滴著血滴。
“辛門主,看來你們郢辛門的劍法不怎么樣啊,哈哈哈,”宓陽有點鄙視的笑道,“還有沒有人出戰啊,要不我看這廟你們就拆了吧。”
“天璣門是當今江湖的名門大派,我們這小門派的武功自然不及。”
郢辛門門主辛隹自己掙扎著站了起來,旁邊有人上去想給他處理流血的傷口,被他一把推開,看來傷得并不重,他整整衣服道:“天璣門一向超脫,從不過問江湖之事,何必一定要為這么一個小小的廟宇跟我們過不去?”
“你這話可就說對了,”宓陽道,“以前你們郢辛門做什么事情我們聽都沒聽說過,更談不上去管了,但現在這種妖言惑眾的破廟宇看著讓人不舒服,還是拆了吧。”
這話一說孫庸聽著直想笑,這個宓陽在天機門功夫不怎么樣,但在外面行事還是有點張揚和跋扈的,今天這話說得有鼻子有眼,好像是有人專門教過似的。
“這位兄弟要這么說就不好了吧,”站在郢辛門眾人后面的一位壯漢走上前來,“你們天璣門看誰不舒服就讓人家關門了賬,這有點太霸道了吧。”
“你是誰?這天璣門方圓百里的事情還用不上你來管吧?”宓陽厲聲道。
“我是誰不重要,”來人道,“我也是看這事不舒服,有點為他們鳴不平而已。”
“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