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那個迦南非常厲害,天工門門主翁銳只在他手下走了十招,”程開道,“以這樣的實力,恐怕就是道門三圣都出來也不一定就是他的對手吧?”
“道門三圣都是已臻化境的人物,對他們的實力我不敢擅自判斷,”褚良道,“就我這些年來的觀察,就算是道門三圣不出手,當今之江湖也具備與迦南和承天教一戰的實力。”
“這我知道,還有十大劍士和不少高手隱士,”程開道,“但這些人也不一定就會支持天工門啊,我聽說他們中也有不少已經加入了承天教。”
“這話不錯,”褚良道,“但我看重的是更為年輕的一代,這些人的戰力已經趕上或者接近當今的十大劍士,我梳理了一下,最厲害的十位各個實力不容小覷,甚至可以叫他們十小劍士了。”
“十小劍士?”程開道,“這倒很新鮮,說來聽聽。”
“最厲害的應該是翁銳翁門主了吧。”
自從褚良進了門,馮進一直沒有說話,有些話他已經說過很多遍,但兩位兄長有點聽不進去,讓別人說效果可能會更好一點,到了這個時候,一提到翁銳,他終于忍不住插了嘴。
“這個家伙十幾年前在山下用一把木劍就勝了我一招,那時他才十五六歲,絕對是有練武天分的。”馮進對翁銳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。
“這你說對了,他確實能排第一,”褚良道,“他對武學不是天分那么簡單,那是具有超高的悟性,雖然道門三圣都指點過他,十大劍士里也有數位和他交過手,但他的武功卻全部來自自創,還是直接入道的那種,單是這一點,已經是宗師級的人物了。”
“但他只在迦南手里走了十招。”梁磊覺得褚良有點言過其實了。
“呵呵,梁二當家,準確說是十二招,”褚良道,“當初我也有這樣的疑問,經多方打聽印證我才明白,這根本就不是多少招的問題,是看他當時把迦南逼到了什么程度,他甚至想在十招之內突襲勝了迦南,催發出了迦南的全部戰力,這才將他打敗,就連迦南當時也說他已經可以和十大劍士一戰,高手過招,都不是看招數多少的。”
“這過去都快一年了,他肯定比以前更厲害了。”馮進道。
“我關注過他這一年的行程,”褚良道,“自從和迦南交過手之后,三圣中除了天工子躲著他沒見,另外兩位可是見了不止一次,他還去過長安,入過夜郎,見過誰就不知道了,前不久還回了趟云峰山,身邊也是孫庸、季瑜這種人物,以他的個性和悟力,他沒有白過的日子,這些機遇加在一起,我不知道他現在又提升到什么程度?”
“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他能勝過迦南?”梁磊道。
“除了道門三圣,以前打過他的人我想不出現在誰還可以勝他?”褚良道。
“連十大劍士都不行?”梁磊道。
“呵呵,這可不好說,”褚良笑道,“他們可以去試試。”
“看來這個翁銳確實是有些門道,”程開道,“也就是十幾年時間,他的成長簡直就成了個傳奇,現在整個江湖全是關于他的傳說。”
“看來程大當家也沒閑著啊,哈哈。”褚良道。
“那這第二該是他的師弟,天樞老人的兒子孫庸了吧?”馮進道。
“孫庸是不錯,但這第二的位置不是他,而是一位神秘的人物。”褚良道。
“誰?”馮進道。
“應難。”褚良道。
“莫非是承天八衛之一的土天衛使應難?”程開道。
“正是。”褚良道。
“這應難只是在成天八衛使出現的時候聽說過,”程開道,“但這人從未在江湖上露過面,也未聽說他和誰交過手,你怎么知道這人的厲害?”
“應難我也是隨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