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聲抽出長劍,掛動風聲削向翁銳。
翁銳倒是沒有急著出手,身子一個側(cè)轉(zhuǎn)躲過劍鋒,沒想年輕人的劍雖說削空,第二劍卻隨著他的側(cè)轉(zhuǎn)斜撩過來,這一招極為高明,動作不大,劍勢卻轉(zhuǎn)換得很快,翁銳再次退后一步,腳未站穩(wěn),年輕人的第三劍就攻到了,快捷兇猛。
翁銳這次沒有躲閃,而是迅疾出手,右手一指彈在年輕人刺過來的劍刃之上,渾厚的內(nèi)力直接將劍刃震成數(shù)截,就在年輕人一愣神的功夫,翁銳一個擰身,左手的劍帶著劍鞘直接掃向他執(zhí)劍的臂膀,只聽“啊”的一聲慘叫,不但手里的斷劍扔在地上,那只手眼看著就抬不起來了。
平心而論,翁銳也覺得這個家伙的功夫不錯,雖說不能和翁銳比,但至少要比歐陽平高明太多,說明這長安十劍士還是有些門道的,只是這家伙今天太過于目中無人,估計是平時恃強凌弱慣了,有點囂張跋扈,他最討厭這種人了,當然得好好教訓他一下。
在別人看來,這家伙的這條臂膀肯定是廢了,但翁銳自己心中有數(shù),十天半月肯定是拿不了劍了,但骨頭并沒傷掉,養(yǎng)養(yǎng)就能好。
這個年輕人羞愧萬分地退下了,其他人卻沒有接上來,一時都愣在那里。
本來大家是想先看看熱鬧,再琢磨琢磨翁銳的武功,但自己這方連攻三招,對方只還一招,就直接將他廢了,這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存在,對于要不要打下去可能都有點猶豫了。
“誰來?”翁銳看著他們道。
“我來!”
既然話都說出去了,沒有不上的道理,要不然長安十劍士就會成為長安城里最大的笑話,米項的這個臉面還是要的,答了一句挺劍而上,和翁銳戰(zhàn)在了一起。
對翁銳來說,這完全是一場沒有多大壓力比試,因為他們的修為和他相差實在太遠,但鑒于米項說話做事彬彬有禮,翁銳還是和他打滿了十招。
緊接著的就其是他人一個個上了,前面過來施禮報名的,都打滿了十招還未嘗敗績,而跟著起哄的那幾個,都是三五招或者兩三招就被放倒或者踢出場外,一個個狼狽不堪。
“后面我看就不必在打了吧。”第一輪打完,米項就拱手對翁銳道。
“可是你們還沒敗啊?!蔽啼J道。
“翁門主,謝謝你給我們面子,”米項道,“我們本以為自己已經(jīng)很了不起,但跟您一交手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,以您的修為完全可以讓我們出不了手的,但您還陪我們打完十招,其中的提攜點撥也可使我們受用終生?!?
“米公子言過了,”翁銳道,“練武之人相互切磋那是常事,本就是個相互促進的事?!?
“但前面兄弟們多有得罪,還望見諒。”米項道。
“沒關(guān)系,”翁銳道,“不過我的事還沒完?!?
“什么事?”米項有點驚訝。
“我還不知道他們的名號?!蔽啼J道。
“哦,這個呀,”米項忙道,“這位是……”
“不,讓他們自己說!”
翁銳打斷米項的話,并站到了剛才十分囂張的那幾位跟前,眼睛里射出犀利的光芒。
“皇甫修?!蹦俏皇謴埧袂椅ㄒ槐淮騻哪贻p人道。
“我要聽你的名號?!蔽啼J道。
“你不要以為你勝了就可以侮辱人!”皇甫修忍痛漲紅著臉道。
“是你自己說的,我勝了你就告訴我,”翁銳道,“況且是你剛才侮辱了江湖人?!?
“嗯,”皇甫修像是在憋氣,最后無可奈何的道,“殘霜劍士皇甫修!”
“心瀾劍士沈洪!”
“雨霽劍士惠猛!”
“云飛劍士湯淼!”
“哈哈哈哈,好名字,都是好名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