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道。
“承天教的事?”翁銳并沒有否認他和承天教的事,而是道,“但我們并不認識。”
“但有一個人您一定認識。”公孫兆道。
“誰?”
“皇甫嘉。”
“皇甫嘉?玄墨門的少門主?”朱玉道,“他不是不愿和我們合作嗎?他要你來做什么?”
“玉兒!”翁銳趕緊制止朱玉再問下去,轉而對公孫兆道,“公孫公子是怎么認識皇甫門主的?”
“他是我的兄長,以前我們在長安一起求過學,”公孫兆道,“他們家在長安也有生意,出事的時候他就是從這里趕回去的。”
“這個我倒是聽說過,”翁銳道,“只是我和他接觸少,也不知道他在京城有你這么一位兄弟。”
“皇甫兄他學問很好,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,只是對武功不太喜歡,總覺得自己用不上……”
說到這里,公孫兆有點說不下去了,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,他只是想多說一點,好取信于翁銳罷了。
“皇甫門主他好像有自己的想法。”翁銳道。
“殺父之仇,不共戴天,”公孫兆道,“不管有什么想法,這一點他是不會忘記的。”
“這么說他不認為皇甫老門主的死和我們有關?”翁銳道。
“他從來就沒有這么認為過。”公孫兆道。
“那他以前……”朱玉的話說了半截就停下來了,看著翁銳,她生怕自己又說錯話了。
“他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和天工門走得很近,就連現在也是這樣,”公孫兆道,“但這并不妨礙一起做些事情。”
“這話怎么理解?”翁銳道。
“將承天教連根拔起,為父報仇。”公孫兆說完,靜靜地看著翁銳。
“想法不錯,他有這實力?”翁銳道。
“當然沒有,”公孫兆道,“所以他讓我找您。”
“你們最近經常在一起?”翁銳道。
“沒有,但他有辦法避開別人耳目找到我,”公孫兆道,“他也不希望我現在就公開介入到這件事里,用力要用在關鍵的地方。”
“他知道我會答應?”翁銳道。
“縱觀當今之江湖,有這想法且有能力辦到這件事恐怕只有您翁門主了,”公孫兆道,“玄墨們雖沒有您這么強大的實力,但皇甫門主也已經做了不少準備,何況他們在大漢境內的分號無數,恐怕比天工門還要多上一些,這里面他的心腹極多,肯定也能派上一些用場。”
公孫兆先給翁銳戴了一頂大帽子,最后又擺出了玄墨門在各地的眾多分號做鋪墊,無非是想說玄墨門也有他們自己的優勢,借此來促成和天工門的合作。
“承天教確實給天工門制造了很多麻煩,到現在還欠著天工門的一條人命,”翁銳道,“天工門和他的賬一定要算,但承天教蟄伏已久,勢力廣博,實力還是非常強大,特別是那位承天圣左使迦南實力幾乎更是無人能及,想是一方面,但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但憑今天的這些話,就要讓翁銳完全信任公孫兆當然不可能,而翁銳回答都是一些幾乎公開或者模棱兩可的內容,這樣既不必拒絕玄墨門,又不至于給自己造成被動。
“事在人為,關鍵還是要看如何籌劃,高手間的較量也不完全就是武功的比拼,”公孫兆道,“皇甫門主在武功上雖有不及,但他心思縝密,善于籌劃,你們雙方有共同的利益,他認為雙方還是有合作的基礎的。”
“能一起來對付承天教我當然不反對,”翁銳道,“但我不知皇甫門主對這件事是怎么想的?”
“他的想法也很明確,”公孫兆道,“在前期的準備中,一切以翁門主的籌劃為主,他完全相信翁門主的能力,知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