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司禮君軒和司工朱山帶領,分區域去查訪老門主的下落,以兩個月為限,不管找到與否都要回山復命,大家聽清楚了沒有?”
回音雖不很整齊,但也算熱烈,其實很多人也不想鬧,看到這樣的結局總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“門主,你看我能做些什么?”沌陽道。
“師兄對老門主的習性頗為了解,不妨給大家指點一下一些可能的區域或者方向,”翁銳道,“你可在山上休養一些時日,如若呆不住,隨便哪里走走都行。”
“那我就謝過門主了。”沌陽道。
“另外還有一件事,”翁銳道,“大家在找老門主的時候,順便也注意一下各地承天教的活動情況,特別是各地建的廟宇和參與的門派,看看有什么厲害的人參與其中,就算是將來要在江湖和他們對峙,我們也要做到知己知彼。”
翁銳特意將這段話放在最后,好像是剛想起來的,這和他在荊州做的安排幾乎一致,也不怕這事傳到哪里,這也正是他的高明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