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這樣的感知能力,這倒讓我想起一個人來。”翁銳道。
“誰?”沌信道。
“應難!”翁銳道。
“您是說那位從未露過面的承天教土天衛使應難?”沌信道。
“這樣的年紀能有這樣的能力,他們那邊我能想得出的就只有他了,”翁銳道,“這個人太過神秘,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好。”
“他不就是迦南的一個弟子嗎?”沌信道。
“不光是這個,還有他的身世,”翁銳道,“加難能把他放在這里守著這位老人,足顯對他的信任,或者他和那位老人的關系也不一般。”
“唉,這回好不容易進去了,卻沒探出那位老人的來歷!”沌信遺憾的嘆了口氣。
“你不用嘆氣,這回你已經做得很好了,”翁銳道,“這些對我們后面的事情都很重要,最重要的是不能被他們發現我們的意圖。”
“我也是因為被他沖了一下就趕緊退了出來,”沌信道,“怕露了蹤跡會壞了您的大事。”
“這才是最重要的,”翁銳道,“我看你這圖上面都只標了一些暗樁,他們在各個要害之處沒有明哨?”
“這個還真沒看出來,”沌信道,“或許是他們覺得明哨太過顯眼,刻意不讓人知道這里面的重要。”
“那豈不是外人就很容易誤撞進去?”翁銳道。
“這個還真沒有,”沌信道,“臥龍谷周圍本就沒有多少人,敢到那里去的就更少了。”
“為什么?不是沒人知道里面是什么嗎?”翁銳道。
“我也是在向一位當地山民問路時知道的,”沌信道,“這臥龍谷名字以前就有,聽說很久以前是一伙修道煉丹之人所盤踞的地方,興盛了好一些年頭,后來不知為什么那些人就莫名其妙的沒有了,還聽說里面鬧鬼怪,好多年都沒人敢進去,再往后面只是聽說有人進去,但出來的人卻很少,山民不愿惹事,就算采藥打獵都繞著那里走,其他的我也沒敢多問,就怕問多了碰上點子驚了神。”
“所有的這些看起來都很像,但目前卻還和承天教沒掛上關聯,我們怎么能確定它一定就是天承教地老巢?”翁銳道。
“本來我也不能完全確認,嘿嘿,”沌信自信一笑,“按您說的方法找到那里,確實只是我們一個推測,但我見到一個人去往那個方向,我就能肯定了。”
“誰?迦南?”翁銳終于也興奮了。
“對,就是他,”沌信道,“我查看完畢已經退出了臥龍谷,偶爾卻發現迦南和那個魏子朝山谷方向隱去。”
“你沒有看錯?”翁銳道。
“不會錯,”沌信道,“我見過他不止一趟,那個魏子更是差點要了我的命,這我怎么會忘記。”
“你沒有跟過去看看?”翁銳道。
“沒有,”沌信道,“我覺得這個消息非常重要,還是先回來向您稟報一下,況且那個迦南武功修為極高,我怕不小心被他發現可能就回不來了。”
“你做得對,”翁銳道,“現在這個消息還有誰知道?”
“我出來就直奔我們約定的這里,哪里都沒去,”沌信知道翁銳擔心什么,“雖說上回我沒回去,但天工山上的事我已經知道了,我不想參與別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,但門主吩咐的事我豈能有告訴別人的道理。”
“你別誤會,”翁銳道,“天工門被這個承天教幾乎鬧得雞犬不寧,總是要了結的,現在也是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,我不想節外生枝,要是他們覺察到有人撞破了那里,后面就會有更多的麻煩。”
“門主放心,我不是一個多嘴的人。”沌信道。
“這我知道,”翁銳道,“現在該是和他們較一較量的時候了。”
“這兩邊真要打起來,山上的人會幫忙嗎?”沌信有點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