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福祿壽三衛(wèi)使和胥黎、星樞子可都不是好對付的,聽說還有一位從來沒露過面的年輕人也很厲害,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可輕舉妄動。”
“您說的那個年輕人叫應(yīng)難,是迦南的親傳弟子,”翁銳道,“褚良把他排在十小劍士第二位,應(yīng)該是有些道理,但這個人從未在江湖上露過面,也無人知曉他更多的底細,到底他厲害到什么程度就很難說了。”
“我們也可以叫上陰大俠呀?”孫庸道。
“我也有這想法,”翁銳道,“我估計即便不叫他也會來的,他可不會放過這么好的一次機會,有了他在,克制胥黎等人就應(yīng)該有把握了。”
“再叫上你師叔,”天樞老人道,“如果星樞子要去,就讓他跟著去。”
“你就不怕老大傷了他?”曾禔道。
“不會的,怎么說也是師兄弟,”天樞老人道,“這個星樞子私心挺重,委身于承天教,只是想達成他自己的目的,跟著迦南也是有一定不得已的成分,你要是給他的理由足夠充分,他巴不得置身事外。”
“師父這招很高啊,”翁銳道,“如果大師伯要去,云樞師叔這么一跟,對迦南他們,對大師伯他們都很難受,何況這里面要是有內(nèi)斗,那就純粹是天樞門內(nèi)部的事了,對您他們就不得不有所顧忌。”
“呵呵,我這不過用點小心思罷了,”天樞老人道,“這只是給他一個提醒,不要把事情做得不可挽回。”
“我看啊,你這么一提醒,老大有可能就干脆不去了也說不定。”曾禔道。
“那就算他聰明。”天樞老人道。
“他們還有一位厲害的人物,”翁銳道,“十大劍士之一的鴻蒙劍士李尚,在南越幫他們守護者秘密府庫,龍大叔和季瑜就遇到過他。”
“這事你不用擔(dān)心,交給我岳父去辦好了。”孫庸道。
“對,這事可以交給我爹,”龍玉道,“上回我爹在南越和他打了一架,兩人倒是有些惺惺相惜,我爹說李尚這人不壞,不是那種助紂為虐之人,幫他們一定是另有隱情。”
“有龍大叔出場李尚那里應(yīng)該沒有問題了。”翁銳道。
“要是迦南先不出場,那個應(yīng)難就你去對付,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幾個了。”孫庸已經(jīng)開始摩拳擦掌。
“我還就真怕你們扛不住,”天樞老人道,“你們現(xiàn)在的實力都在伯仲之間,要是有一個人不敵,其他人的壓力就會立即增大,何況真的動手打起來就完全不是你們現(xiàn)在所想象的樣子了。”
“那您說咋辦?”孫庸道。
“多算勝,少算不勝,”天樞老人道,“最終決定輸贏的還是實力。”
“師父你放心,我們還有兩股神秘力量,一定不會輸給他們的。”翁銳知道師父對他們的實力還是放心不下,詭秘一笑道。
“你要把衛(wèi)青拉來?”天樞老人道。
“還不止,”翁銳道,“這次陛下對天承天教的事也很光火,調(diào)集了十個大內(nèi)高手歸衛(wèi)師兄指揮,一定要把幕后的那個人抓回去給他看看。”
“那官府的人一出現(xiàn)他們還不都跑了啊?”孫庸道。
“他們不以官府的身份出現(xiàn),只是讓衛(wèi)師兄帶他們來幫我們,”翁銳道,“陛下也希望對外看起來像是江湖爭斗,不要把朝廷扯進去。”
“看來這位年輕的大漢天子確實不簡單啊,”天樞老人道,“朝廷的動向太過敏感,猜測也多,弄不好還會激起內(nèi)亂,這做法倒是一箭雙雕啊。”
“是的,師父,”翁銳道,“衛(wèi)師兄現(xiàn)在只等我的消息。”
“那還有另外一股是誰?”孫庸道。
“公孫兆。”翁銳道。
“就是在長安秦仁閣門前和你打架的那位?”孫庸道。
“是啊,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