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完全了解了?”
“這只是遲早的事情,”老者道,“現(xiàn)在你們倒是要注意一下這個沌信,或許從他身上能夠知道一些他們下一步的動向。”
“那我把他抓來問問不就行了?”魏子道。
“沒用的,”老者道,“你未必能抓住他,抓住了他未必能說,能說他也未必就知道。”
“如果我們剛才的猜測都是對的,”迦南道,“先生覺得應該如何應對?”
“這回恐怕不是我們?nèi)獙α耍且谶@里等著他了。”老者道。
“您說他會攻擊這個地方?”應難一聽就緊張起來。
“你們不用那么緊張,”老者道,“他只是來解決他自己的問題。”
“他自己的問題?”應難不解。
“他可不是一位普通的江湖武士,而是一位近二三十年來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,悟性極高,智慧超群,”老者道,“他被我們牽著鼻子走了這么久,一定非常的不甘心,有很多事情想弄明白,這比他打敗一個強大的對手還要重要,況且他已經(jīng)有點按捺不住,想盡快解決這些事。”
“先生怎么知道他有這些想法?”迦南道。
“現(xiàn)在外面太安靜了。”老者意味深長的道。
“先生什么意思?”這回連迦南都沒明白。
“高手對決,心意相通,”老者道,“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顧不上在外面有什么行動了,他在全神貫注,在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個點上。”
“先生的意思是他在全力謀劃如何攻擊這里?”迦南道。
“也可以這么說,”老者道,“總之他自己或者帶著別人一起來這里,一定是為了一個了斷。”
“為了我和他的恩怨?”迦南道。
“或許是吧,”老者道,“這段時間你確實給他在成了很多的麻煩。”
“這樣也好,也是時候讓這些人閉嘴了。”迦南道。
“這么說你已經(jīng)有了必勝的把握?”老人道。
“縱觀江湖,現(xiàn)在能夠和我一戰(zhàn)的不過四五位,”迦南道,“只要道門三圣不來,其他的恐怕根本用不著我出面,就算是十大劍士他都能請出幾位,我也有我的秘密武器,況且他身邊的幾個人還沒有強大到要讓我關(guān)注的地步。”
“國師的實力我是相信的,”老者道,“但這個翁銳也不能不防,既然他身邊有不少高人,自不會讓他行險,此次如果他真的來了,必然會有他的實力,這點也不可掉以輕心。”
“哈哈哈,我這輩子就從來沒看輕過任何一個人,我也知道他在年輕一代中的非凡實力,”迦南道,“但我和他交手不過一年有余,他只不過在我手上走了十二招,就算那幾位合起來全力打造他,恐怕他能提升的程度也是有限,我已經(jīng)有對付他的萬全之策。”
“他現(xiàn)在的樣子可是有點有恃無恐。”老者道。
“他現(xiàn)在不是在給那個孩子治病嗎,”迦南道,“那就再過一個月,我倒要看看他還會不會有這樣的自信。”
“既如此,看來是我多心了,呵呵。”老者再次和迦南相視一笑,看來他們之間還是非常信任的。
“但是還有個問題,”魏子道,“就算是我們能在這里滅了那伙人……”
“不是滅了那伙人,只是讓他們閉嘴,”迦南道,“這江湖上的勢力錯綜復雜,真要走到那一步,就等于魚死網(wǎng)破了,那時什么規(guī)矩也別想困住躲在后面的那幾位怪物,我們的事情就會很難辦,這些先生早做了安排。”
“我是說如果他們不出面,逼急了官府會不會出面?”魏子道。
“只要官府到處出面,天下的亂子就不會小,”老者道,“那就到了真正要點起那把火的時候了。”
“先生高明,呵呵。”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