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么要告訴你?”應難道。
“也就是說你不想撒謊了?”翁銳道。
“你……”應難一時被他僵住,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“哈哈哈,不愧為十小劍士之首,果然沒讓我失望,”迦南笑道,“我這位小弟子從未在江湖走動,自然沒有你這般能牙利齒,你就不要為難他了。”
“呵呵,圣使過獎了。”
“只是我有點不明白,”迦南道,“你憑什么說這里一定會有那么一個人?”
“憑我對你的了解,”翁銳道,“你是一個對武學悟性很高的人,現在也是宗師般的存在,但有一點,你沒有那么多的心計,根本設計不出如此博大而又環環相扣的謀劃。”
“這么說,你很了解這些謀劃?”迦南道,“何不說來聽聽。”
“我這次就是沖他而來的,”翁銳道,“對你說這些沒有用,要說也得把他請出來。”
“年輕人說話果然有勇氣,”迦南道,“那我就坦白告訴你,你說的這人還真有,但要見他也要有些本事,就憑你們這些人?不過沒關系,你臨死我一定讓你滿足這個愿望。”
“圣使看不起我們?”翁銳道。
“不是看不起,是我沒有看到一個真正的強者,”迦南道,“你們中土的江湖歷來都是憑實力說話,誰的拳頭硬,誰就是最終的裁決者。”
“先不說我們這里有沒有強者,對后面一句話我還是贊同的,”翁銳道,“要不今天就我們兩人對裁一下如何?”
“哈哈哈,真是可笑,”魏子道,“就憑你那十二招?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!”
衛子說完,飛龍坪上已經有了笑聲。
“不自量力的是你吧!”公孫兆踏上一步道,“要不你來試試?”
“你又是誰?也是來送死嗎?”魏子道。
“長安公孫兆,”公孫兆道,“看來死在你手上的人確實太多了,今天我就來替他們討個公道。”
“替誰?”魏子道。
“我!”皇甫嘉踏前一步道,“家父慘死你應該還沒忘記吧。”
“那是他不識時務,該死!”魏子似乎對此很不在乎。
“好,那我就現在和你見個生死!”
皇甫嘉飛身而出,長劍已經出鞘,眼里的怒火幾乎要將魏子融掉。
“慢著,”迦南抬手阻止道,“就憑你們,也要跟承天教作對?”
“我們本沒想跟誰做對,我們只是想活著,堂堂正正的活著,而不是像狗一樣隨意被人使來使去,”皇甫嘉道,“你也看到了,今天不光是我來來,仙工坊、神匠坊和工門受承天教欺凌的門派都有人來了,我們的實力雖不在江湖的武力爭斗上,但也沒有一個怕死的,能來這里,就是想表明,挑不了承天教,今后江湖上也不再會有工門的這些門派。”
“皇甫門主說得好,”翁銳道,“工門雖是憑手藝吃飯的,但也不是誰都能伸手左右的,天工門作為工門的一員,也不會坐視工門被他人控制!”
“我看你還是先管好你的天工門吧,”迦南道,“手神得那么長,該不會是想做工門教主把?”
“工門歷來都是有分有合,各做各的事,用不著什么教主,”翁銳道,“圣使在這個時候挑撥你不覺得晚了一點嗎?”
“我倒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主意,”陰柔插話道,“工門雖有利益相爭,但都是為了生計,如若面臨生死存亡,有個教主呼應一下,一起維護大家的利益,這也影響不了各自的獨立地位。”
“你又是誰?”迦南道。
“麒麟劍士陰柔,我們見過,”福天衛使維迦道,“他應該就是您說過的故人之子。”
“你父親就是武癡陰泰?”迦南倒是有些驚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