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對此很不以為然。
“我看出來了,”迦南道,“這套功法師專門用來對付我的鐵域玄功的,如果以你的功力能在一開始就下死手,我肯定非死即殘,但現在我知道了,只要我不用鐵域玄功,你又能奈我何?”
“哈哈哈,”翁銳也是一陣狂笑,“你真是妄為一代宗師,我既然你能破了你的鐵域玄功,焉知我就不能破了你的其他功夫?”
“就憑你三十年的功力,而我有七十年的功力。”迦南的自信又回到了臉上。
“哼哼,要是練得不得法,就是再練七十年也是成不了氣候。”翁銳似乎比迦南更自信。
“年輕人,說大話是要付出代價的。”迦南道。
“這種話你好像說過了,”翁銳道,“凡是試試才知道!”
“那就試試!”
迦南說完,腳下斜踏而出,交錯而行,看似不快,但身影卻已虛化,雙手胸前翻飛,各種奇異的掌印不斷飛出,周圍的空氣都跟著他在震顫,似乎要燃燒一樣,以比剛才更為磅礴但卻完全不同的氣勢罩向翁銳。
迦南的身形一動,翁銳也作出了與剛才完全不同的反應,雙膝微曲,身子從腰部開始扭動,由腰及肩,由肩及臂,由臂及手,迅疾異常,兩手兩臂左右穿插,前后揮灑,做出各種不可思議的動作,瞬間他的身影就被一片臂影、掌影所包圍,隆隆的轟響中一個清晰的掌印拍向已經撲過來的迦南。
由于有了翁銳融鐵玄功的克制,迦南雖沒有使用他最厲害的鐵域玄功,但也傾注了他的全部修為,他抱定了一次重創翁銳的決心,翁銳當然不敢怠慢,全神貫注中除了盡啟自己的全部修為,也不敢忘了仙人崖所學所悟所得,他也覺得是該結束這一切的時候了。
“轟!”
“嘭!”
兩聲轟響同時響起,聽起來簡直就是一聲,在兩人接觸的一瞬,兩股巨大的力量猛烈相撞,引發現場的空氣突然爆開,掀起的震動帶著塵土像狂暴一樣迅速波及四周,所有人都感到胸口劇烈一震,耳朵嗡嗡直向,離的近的可以清楚的看到被扭曲的臉和驟然掀起的衣袂,功力淺的已經有數人被掀翻在地,有些人嘴角已經沁出血絲。
塵埃落盡,翁銳依然站在那里,嘴角噙著血絲,臉色有點漲紅,但迦南已經委頓在地,氣若游絲,奄奄一息。
“噢!”
“好!”
翁銳這邊的歡呼聲已經響成一片。
“圣使!”
福祿壽三衛使見狀,即可圍攏上來,福衛使維迦一探迦南的脈息,發現其氣息微弱,立即就要手低后心為他治傷。
“哼,如果你想讓他快點死你就這么干吧。”翁銳冷哼一聲道。
聽道這句話,維迦立刻收回了手,剛才這兩人的搏殺他們都看到了,盡管他們以前也覺得自己很厲害,但現在眼前的這位已經高出他們數個層級,挑戰是沒希望了,只能狠狠地用眼睛瞪著。
“他體內的主要經脈已經被我毀得差不多了,有幾處已經快要斷了,”翁銳道,“以你的剛猛之氣強輸給他,就會直接將他送去見閻王,要想讓他不死,就以溫和之氣慢慢培護他的心脈,讓他先緩過這口氣,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。”
“謝翁門主!”
維迦說完單手扶住迦南后心,緩緩將真氣送入迦南心脈,盞茶功夫,迦南終于緩過一口氣來,慢慢睜開眼睛,在維迦的扶持下,勉強盤坐在那里。
“為什么不殺了我?”迦南的聲音小若蚊蠅,只有翁銳和他身邊的三衛聽得到。
不光迦南有這個疑問,連現場雙方的人都很難理解,事情發展到今天,雙方都已經沒有了余地,已經占盡上風的翁銳沒有理由再留下迦南,迦南自己也非常清楚,這一掌已經完全超乎了他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