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又開始破滅,屋內的氣氛有變得緊張起來。
“怎么樣?”八爺?shù)馈?
“八爺,您先不要著急,”朱玉道,“陰大哥的病的時間長了,期間發(fā)生的諸多變化又加重了他的病,治起來是有點麻煩的。”
“玉兒,你不用擔心我,”八爺?shù)溃澳忝鞔_告訴我石兒的病能不能治?”
朱玉沒有立即回答,她沉吟半晌,仔細思索,最后道“能治,但也有很大風險。”
“能治就治啊,有點風險怕什么?”陰柔道,朱玉的這句能治再次給了他希望。
“陰大俠,”朱玉道,“這個風險很大,弄不好會要了陰石大哥的命。”
“怎么會這么嚴重,”翁銳道,“我看這些天一直都在好轉,精神也比以前好了一些。”
“銳哥哥,”朱玉道,“你這些天一直給陰石大哥用‘真元巡脈’疏解氣郁,還用藥物給他培植元氣,你的功力加上藥物,他的功力又比以前增強了許多,要是沒有你在他發(fā)病時點穴將他制住,要是你不再給他用真元巡脈疏解,你覺得他還會比以前好嗎?”
“這么說我的做法還加重了他的病?”翁銳一聽汗都冒了出來,這不是面子問題,他實在不想有這個結果。
“也不能這么說,”朱玉安慰他道,“這些天你至少保住了陰石大哥的命,還減輕了他的痛苦。”
“玉兒,你來說說石兒這個病怎么治吧。”八爺?shù)馈?
“八爺,我先說說我對陰石大哥病的判斷,”朱玉道,“銳哥哥用真元巡脈探查到陰石大哥頭腦里有處郁結,但憑他的功力也無法打通,我判斷這不是個氣郁,而是那里長了個東西,壓住了他的一些經(jīng)脈,陰石大哥一直記不起來他小時候的事情,可能也是這個原因造成的。”
“你覺得會長得是什么東西?”八爺?shù)馈?
“根據(jù)您對當年陰石大哥走失的描述,我想他是在摔下懸崖時頭部撞到了什么地方,”朱玉道,“一般來說,我們撞到了哪里,內部出血,外部就會顯示青淤,過一陣子就會慢慢化掉,但如果這個淤血積的地方肌肉少,很可能就吸收不了,時間一長,淤血外面就很有可能被一層肉膜包住,隨著肉膜的慢慢生長,就會一點點壓迫到周圍的脈絡神經(jīng),人自然就會感到不舒服,甚至是痛苦萬分,再嚴重一點,人也可能全身癱瘓,動都沒法動。”
“這么說石兒的這個病還可能繼續(xù)發(fā)展?”八爺?shù)馈?
“如果我的判斷是對的,應該會。”朱玉道。
“那以后會有什么結果?”陰柔急道。
“如果真那樣發(fā)展下去,陰石大哥可能會動不了,甚至連話也說不了。”朱玉道。
“你的意思只有把它拿掉,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?”翁銳道。
“是。”朱玉的回答很輕,顯然對這個方法她也是顧慮重重。
“怎么拿掉?難道要把他的頭腦打開?”陰柔急道。
“柔兒,你讓玉兒說。”八爺見陰柔有些失態(tài),出言制止道。
“陰大俠說的沒錯,”朱玉道,“是要將一塊頭蓋骨打開,去掉那個多余長的東西,或許陰石大哥就可以慢慢恢復。”
“這個你要怎么做?”八爺?shù)馈?
“先將陰石大哥的頭發(fā)全部剃光,再用清水洗干凈,”朱玉道,“后面就要銳哥哥用他的真元巡脈,準確的定位那個郁結所在的位置,然后用利刃將那個地方的頭蓋骨打開,去掉多長的那個東西,再把頭蓋骨蓋回去,它會慢慢長好的。”
“這頭骨都弄開了,人還能活嗎?”朱山聽著渾身一哆嗦。
“人的頭看起來是一個整體,但它是由很多快頭骨拼在一起組成的,”朱玉道,“我們只要打開有影響的那一塊,其他的都不用動,這樣的話,影響的就是一小部分。”
“你有多大把握?”翁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