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不該管,但就是看不慣,你敢欺負(fù)玉兒我就不會放過你,”鐘鉉可沒管朱玉怎么說,繼續(xù)道,“我看你已經(jīng)不知道你是誰了!”
對于翁銳所謂“自己家的事”,朱玉已經(jīng)討厭至極,在這么多人面前她又說不出口,對于鐘鉉的胡鬧,她索性就不管了。
“你這話什么意思?”翁銳道。
“我什么意思?你是被自己頭上的光環(huán)照暈了吧!”鐘鉉道,“什么可以翻云覆雨的天工門主,可以打敗迦南的天下第一,還是所謂的十小劍士之首,連當(dāng)今陛下都對你大加封賞,不但賜給你這塊地方,還賜了塊天工別院的招牌,名正言順地做上了院主,還有一塊天工教主的牌子,你現(xiàn)在是要風(fēng)得風(fēng),要雨有雨,一呼百應(yīng),飄飄然了吧,你該不會飄到自認(rèn)為做什么事都是對的吧?”
“對不對我自有分寸,輪不到你來訓(xùn)導(dǎo),”翁銳道,“至于你說的那些名利,我從來就沒在乎過,也沒苛求過,別人怎么看怎么說又與我何干?”
“哼,還自命清高是吧,”鐘鉉道,“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迷得七葷八素的,我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么修行的?”
“這是我和她的事!”不管怎么說一提這個翁銳總覺得有點(diǎn)理虧,也不愿多做解釋。
“要是傷害到玉兒就不僅僅是你和她的事了,”鐘鉉道,“一個小姑娘,年紀(jì)輕輕不學(xué)好,弄些五迷三道的手段來搶別人的男人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!”
“鐘鉉,我聽說過你,”莫珺被人罵了,總得有個態(tài)度,但她似乎并沒有怎么生氣,語氣也很柔和,“廬陵鐘家是江南武林望族,你武功不錯,還是個情種,但你隨便用這么粗魯?shù)脑拋碓u價一個你嘴里的小姑娘,我不知道是不是鐘家的教養(yǎng)太差了。”
這莫珺還真厲害,罵人都不帶一個臟字。
“哼,我的教養(yǎng)差?”鐘鉉狠聲道,“莫干劍莊的大小姐跑到這里來把自己隨隨便便獻(xiàn)給別人,這教養(yǎng)就好了?”
“鐘鉉,你太過分了!”沒等莫珺說話,翁銳怒道,“看在你我朋友一場的面子上,你說我罵我也就罷了,這事不是她的錯,你再敢侮辱她我就對你不客氣了!”
“我看她就是賤!”
鐘鉉口無遮攔,想給朱玉出氣,但翁銳卻已經(jīng)再也忍受不了,“嚓”的一聲長劍出鞘,眾人的眼前閃過一道亮光,伴隨著一道身影閃過,一招“玄空一極”迅疾罩向鐘鉉。
但鐘鉉顯然沒管他是什么招數(shù),見翁銳猛撲過來,手中長劍一擺分心直刺,又快又狠,眼看翁銳的劍已經(jīng)要削到他的脖頸,他卻全然不顧,就算翁銳如何憤怒,他也知道不能就這么一劍殺了鐘鉉,急速撤劍封檔,化解鐘鉉的攻勢。
鐘鉉非常明白,以前和翁銳切磋,盡管知道他們之間有差距,但總覺得他們是可以一戰(zhàn)的,但自從看了翁銳和迦南一戰(zhàn),他才這道他們已經(jīng)差了不是一個量級,而是差了一個境界,翁銳以前藏得太多,對他來說已經(jīng)是深不可測,既然沒打就知道勝負(fù),那他就不在乎什么勝負(fù),只是一味猛攻,在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發(fā)泄之戰(zhàn)。
這種打法對翁銳來說很不公平,他既不想傷了鐘鉉,也不能被他所傷,鐘鉉能被列為十小劍士之一,要想輕易制住他實屬不易,兩人就這樣以快打快,門前已經(jīng)是一片刀光劍影。
“你們別打了!”朱玉大聲道。
但朱玉的話似乎沒起到任何作用,鐘鉉似乎比剛才攻得更加厲害,已經(jīng)用上了十成的功力,嘯聲不絕,劍氣四溢,在這種情況下翁銳就算想停也難以實現(xiàn),
鐘鉉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近乎瘋狂,拼殺之中帶有極大的情緒,自己喜歡的人人家不喜歡自己,而那個被喜歡的人因喜歡她的人喜歡了別人而不被珍惜,十幾年的壓抑,幻化成一聲聲怒吼,聽得朱玉一陣陣的揪心,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