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英和豬豬也連忙向莫珺行禮,莫珺也一一回應,但等到了秦鳶這里,只見她臉色一冷,“哼”了一聲就直接轉身到后院去了。
本來挺客氣的場面出現了一絲尷尬,好在翁銳他們早有準備,這秦鳶自從姐姐秦無雙出嫁,這家里就數她和朱玉最要好了,為朱玉鳴點不平實在可以理解。
“師傅,我離開了一陣子,家里都是您老和大家照顧,我和珺兒給大家買了一些禮物,”為化解尷尬,翁銳連忙堆上笑臉,并對門外高聲道,“你們倆快把東西拿進來?!?
兩個小伙子手里的東西一放下,就足足占滿了小半個大堂,看著地上的東西秦師傅微微搖搖頭道“回來就回來了,還買這么多東西干什么?”
“這禮物當然要買了,”翁銳邊取東西邊道,“師傅,這是您的,這是給師娘的,這是給鳶兒的,這是英兒和豬豬的,還有這是給……嫻兒!嫻兒!”
翁銳一叫,還在表示感謝的秦英和豬豬都止住了聲,神情復雜的看著翁銳。
“唉,”秦師傅長嘆一聲道,“銳兒,你別叫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翁銳遲疑道。
“別在這里站著了,先進去再說吧。”秦師傅神色黯然道。
秦師傅的話讓翁銳一愣,他忽然有一種極不好的感覺,剛才他已經故意大聲說話了,剛才又高聲叫著女兒嫻兒,要是她在的話,早就跑出來了,她和女兒的關系還是很不錯的,就算是他和朱玉拌嘴,女兒也總是向著他。
翁銳恍恍惚惚地帶著莫珺來到后面的庭院,后面的主屋門已大開,秦母畢氏已經站在門口。
“師娘!”翁銳和莫珺趕緊上前施禮。
“哦哦,”畢氏忙不迭地還禮,但情緒顯然不高,并有因為翁銳的回來而高興,還偷偷的摸了一把眼淚,“里面的每間屋子我都讓人天天收拾,都還是你們原來的樣子,進去就能住?!?
“玉兒他們呢?”翁銳急道。
“唉,走了,都走了?!碑吺险f完又抹起了眼淚。
“去哪兒了?”翁銳道。
“不知道,”畢氏道,“自從上回回來,她關上門哭了兩天,不吃不喝,啥也不說,第三天就收拾了些東西,帶著兩個孩子走了,問她去哪里也不說,你說這可怎么辦呢?”
畢氏說完,也不再顧及翁銳他們,自己抹著淚轉身回跨院他們自己的屋里去了,步態蹣跚,讓人看著都有些心疼,而翁銳腿一軟,直接坐在了地上。
在他看來,除了這里,朱玉沒有地方好去,但朱玉不光走了,連個準確的信兒都沒有,這已經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。
“別坐地上了,進去說吧。”片刻之后,秦師傅揮揮手道。
秦英和豬豬都上來要扶翁銳,被他輕輕推開。
“我自己能行。”
翁銳自己站起來,伸手扶著秦師傅進入后堂坐定,自己和莫珺也在另一邊坐下,秦英就站在秦師傅身邊,豬豬已經跑前跑后的給各人沏好了茶。
“她怎么能這樣呢?”沉默好久翁銳才喃喃道。
“唉,”秦師傅長嘆一聲道,“在這些孩子中,玉兒最聰明、最敏感,也是最倔強的一個,她想好的事情誰也攔不住?!?
對于這一點,翁銳體會得比誰都清楚,他也是在她的倔強中一次次妥協,但這次,他心里真有說不出的痛。
“她回來就啥也沒說?”翁銳道。
“我和你師娘見她神色不對,兩人都問過,可她都說沒事,啥也不說,勸都沒法勸,”秦師傅道,“晚上秦鳶想陪陪她,也被她推了出來,只把她自己留在了房間。”
“他在跟我生氣?!蔽啼J道,莫珺就在身邊,一切都不用過多解釋。
“夫妻一場,啥事不能好好商量啊,”秦師傅無奈道,“就這么走了。”
“她一個人,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