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的平難將軍,年紀也近五十了,就算他和你有仇,怎么想也不可能來做這件事啊,你現在在江湖聲名不說威震四海,那也是沒人敢小覷的。”
“這你又說遠了,”翁銳也很好奇道,“你還是說那個蒙成吧。”
“起初提到他只是一個偶然,但了解一多,才知道這個蒙成現在不簡單,”呂信道,“有了衛大將軍的暗中打壓,這個蒙成在軍中混得越來越背,四五年前就離開了軍隊。”
“哪以后呢?”翁銳道。
“被擠出來心情肯定好不到哪里去,”呂信道,“這些年北境戰事很多,漢軍又打得極為順手,要是能呆在軍中,封侯封地也很難說,這讓他不生氣也難。”
“那你還是沒說到他的不簡單呢?”翁銳道。
“你先別急啊,”呂信道,“再后來,這家伙就憑空消失了好幾年,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但回來了,而且還發生了這樣的事,其中還有這種種巧合。”
“你是不相信這是巧合?”翁銳道。
“我從來都沒信過。”呂信道。
“但沒有直接證據?”翁銳道。
“這個可以有,”呂信道,“如果院主有興趣,我們今天就闖一趟這位沒落將軍的府邸如何?”
“就今天?”翁銳道。
“對!”呂信的回答非常簡短。
自從莫珺消失,翁銳的反應不可說不快,第二天就在整個長安布滿了眼線,如果對方有些異樣的行動,很可能被發現,到現在還沒看出來,說不定人還藏在城中,如果是蒙成他們干的,藏在他府邸的可能性很大。
酉末亥初,正是人吃好晚飯聊好天準備睡覺的時候,翁銳和呂信換好夜行衣,悄然出了秦仁閣。
夜幕下的長安城已經褪去了白天的繁華,街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走動,只有為數不多的府邸或者店鋪門口還掛著燈籠,感覺到整個京城都在慢慢睡去。
呂信收集消息的效率是非常高的,既然他懷疑到了蒙成,蒙成府邸附近的情況他已經摸得一清二楚,兩人沒走正門,到了一個避靜的背街上,呂信一示意,兩個身影飛起,越過高墻,俏然無聲的落到墻內。
這是蒙成府邸一個不大的后院,不過一二十丈見方,除了柴房、茅房,就是七八顆樹,樹倒不小,顯得十分幽靜。
翁銳靜心一聽,周圍數十丈內都非常安靜,似乎連個睡覺的人都沒有,兩人對忘一眼,一個縱身,飛身上了房頂。
從屋頂看,這是一個一主帶一跨的院落,前后有三四進之多,規模不算太小,但房屋卻顯得有些老舊衰敗,鮮活氣息也不是很濃,主要還是缺乏人氣。
在一片黑乎乎的屋子中,只有二進院主屋的一間房子還亮著燈,其他的屋子就算有人恐怕也都睡了,翁銳見狀,腳下一點,身形像一道影子飛過,悄無聲息,呂信隨后趕緊跟上。
落腳亮燈屋子上面之后,兩人都屏住呼吸,沒有發出任何聲響,一刻鐘過去了,屋里也沒有動靜,似乎只有一個人淡淡的嘆了口氣。
為了想看清屋內的情況,呂信想掀開屋頂的一頁瓦片,稍不注意,便傳出了輕微的響動,就像是貓踩過瓦片一樣。
“既然來了就下來吧,”屋內人倒先說話了,“瓦就別拆了,省得我還要去修理。”
翁銳心里一驚,聽聲音,說話的人應該是蒙成,這么輕微的聲音能聽得這么真切,可見這家伙這些年的修為也是長進不少。
既然被人看破,再呆在房頂也就沒意思了,兩個人縱身躍下,落在屋前依舊毫無聲息。
“翁院主不必如此小心,”屋里人道,“這院子里除了你我,已經沒有別人了。”
雖然在說話,但人卻未踏出屋子半步,就算是在屋里,恐怕也沒移動過位置。
“我們是兩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