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得屠戮,修醫道以求能治百病而千病生,修所謂治國之道卻引得殺伐不止等等,在我看來,這些都已經進入了魔道,可笑一些門派,起一些看似高深莫測的名字,但卻連道的邊緣都沒有摸到,我就是要至低至賤,降到十八層地獄,全都是鬼神,神魂無始,方得永生。”
“但刻意叫神魂門,不也說明您很在意嗎?”翁銳道。
“神魂魄鬼是普通人的忌諱,”魂滅山人道,“安在神魂門門人頭上,只是想讓他們破掉心頭懼,無懼便可隨性,便可自然,便可近于大道,至于到與不到,還是要看每個人自己。”
“何為到?”翁銳道。
“破掉功利心。”魂滅山人道。
“破與不破,也只是一條船。”翁銳道。
“我只是那劃船的人。”魂滅山人道。
“今天我也上了這條船。”翁銳道。
“所以你也得有個交代。”魂滅山人道。
“如何交代?”翁銳道。
“你我比一場。”魂滅山人道。
“這就不用了吧,”翁銳道,“我上山的第一天晚上就已經分出勝負了。”
“呵呵,那個不算,”魂滅山人狡黠一笑,“我們要比個更難的,不賺你便宜的。”
“怎么比?”翁銳道。
“比‘純’!”魂滅山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