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閑談之中,就對師父提到了你這位武林的后起之秀,你的道路道法讓他很是驚奇,一定要把你弄到這里來以證真偽,看看我有沒有說謊。”
“呵呵,一定是你說得太過頭了,”翁銳笑道,“那怎么會弄得既要燒了臥龍谷,還要抓了莫珺?”
“燒臥龍谷的這件事還真是師父安排的,”李尚道,“本來我說親自去把你請來,但師父說要看一下你的心性,沒想到你對那件事置若罔聞,心應極淡,在當今武林盛名無二的一個人,老窩被燒了就像沒事一樣,這才讓他大感興趣,一定要把你弄過來。”
“這事怎么會牽扯到蒙威這個人?”翁銳道。
“這也是我后來才了解到的,”李尚道,“蒙威久居長安,因為和你作對得罪了衛青,被漸漸擠出軍隊,以衛青的勢力也沒人敢幫他,后來他們就把他拉入了神魂門的外圍,教他們一些功夫,讓他們提供一些江湖和京城的消息,蒙成對這件事很上心,也很賣力,也是有出口氣的意思在里面,但對內情,他既不知,也不能問,按他的級別也到不了鹿臺山。”
“那為什么一定要把莫珺擄走?”翁銳道。
“這有兩個原因,”李尚道,“一是一定要你來,這是個最有效的辦法,二是要假戲真做,這樣你的表現才能更純、更接近于本真。”
“嗨,費了這么大的事,我看也沒什么用處,倒是我得了不少好處。”翁銳道。
“你可別這么說,”李尚道,“師父的不修之修有他的路,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得了,走得通,你的神奇在于你沒有走任何人的路,所以你在這里的表現都會成為這些弟子的一個參考和選擇方向,并且我看他們這些天感受頗深。”
“他們有沒有感受我不管,”翁銳道,“我只關心我什么時候才能見到莫珺?”
“給你三天時間,等你能夠凝練出極純的陽氣化掉體內的陰毒,我就帶你去。”李尚道。
“為什么是三天?”翁銳有點等不及了。
“你以為師父六十年功力所練就的法門你一日就能破解?”李尚道,“另外你這種偷功的方法極險,也是江湖忌諱,他要是有心,將你打死的可能性也有,人家生氣,我不得去勸勸啊?”
“魂滅前輩還會生氣?”翁銳想想這件事就想笑。
“他是人,怎么不會生氣!”李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