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莫珺的笑聲。
“珺兒。”翁銳一聲高呼,放下水碗,箭一般地躥了出去。
三個姑娘說笑著從院子前的小坡走了上來,每個人都花枝招展,臉上的笑容展示著他們的快樂與滿足,莫珺走在中間,左手一把花,右手一只鳥,邊走還邊逗那只鳥。兩外兩位姑娘跟在兩邊,一人拎一小筐各色野果,另一人抱著一堆說不上名的野菜,感覺就是兩個丫頭陪著小姐逛山歸來。
“珺兒。”翁銳沖上前來,再次叫道。
一看翁銳來了,莫珺也是非常高興,急跑幾步到了跟前:“翁哥哥,你怎么才來呀,嘻嘻。”
這完全不是翁銳已經(jīng)想了很多遍的見面的情形,沒有驚懼,沒有憂傷,只有快樂,言下之意不是說他救自己來晚了,好像是錯過了很多非常美妙的東西。
翁銳張開雙臂想好好抱一抱莫珺,也是他情不自禁,只要她沒事、只要她開心,這比什么都重要。
“不行!不行!”
莫珺說著直往后躲,笑著揚揚手中的鳥道:“你別把它嚇著,它膽子很小的。”
翁銳尷尬的攤了攤空空的手臂,無奈的笑笑,但跟出門來的李尚已笑出了聲,阿卓、阿丹兩位姑娘也已經(jīng)笑彎了腰。
“你們別笑了,快去幫我找籠子,就是我昨天新編的那個,”莫珺對阿卓阿丹佯怒道,“要是再逃走了,你們倆就得幫我抓十只。”
“是,我的大小姐,嘻嘻,哈哈。”阿卓阿丹說笑著進(jìn)屋去了。
莫珺帶著翁銳便往屋里走邊展示他的戰(zhàn)利品:“你看你看,這只鳥的臉像什么?”
翁銳仔細(xì)端詳,這鳥不大,羽毛非常漂亮,圓臉,短喙,上喙還帶個彎鉤,兩邊的鼻息明顯,眼睛有點像人的眼睛,很是精神,更奇妙的是兩只眼睛上面各長著一條黑色的細(xì)細(xì)羽毛,像極了人的眉毛。
“咦,這有點像一個人的臉。”翁銳道。
“對啦,對啦,”莫珺高興得幾乎跳起來,“這就是人面鳥,是神鳥。”
“神鳥?我怎么沒看出來?”翁銳邊走邊道。
“好啦,好啦,”莫珺抑制不住興奮道,“我慢慢給你說。”
路過門口站著的李尚時,莫珺傾傾身子算是行禮,再次揚了揚手中的鳥:“李師兄好。”
看來李尚常來這里,已經(jīng)與莫珺很熟了,她也跟著其他人喊他李師兄。
“怎么樣?我說沒事吧,哈哈哈。”李尚對翁銳笑道。
翁銳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等莫珺把手里的鳥和手中的花安置好,翁銳這才拉上了莫珺的手,有點動情道:“珺兒,這些天有沒有想我。”
“一開始有點,到后來就顧不上了,嘻嘻。”莫珺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。
“好啦,你們兩口子慢慢說情話吧,我們就不打攪了,”李尚道,“我也去休息一會,讓阿卓阿丹去做午飯,我們一會再聊。”
“是。”阿卓阿丹答應(yīng)著,帶著野果野菜跟著李尚就出去了,將翁莫二人留在了屋內(nèi)。
等眾人一離開,翁銳就緊緊將莫珺抱在懷里,久久都不愿放開,二莫珺也是依偎在翁銳胸前,開心地享受著這個擁抱。
“珺兒,你知道嗎?我很擔(dān)心你!”翁銳喃喃道。
“翁哥哥,我知道,”莫珺把翁銳抱得更緊了一點,“一開始我也嚇壞了,可到了后來,見他們沒有惡意也就不害怕了,就像他們說的那樣,耐心的等你來。”
“都是我不好,又連累你了。”翁銳道。
“才不呢,”莫珺掙脫擁抱,拉著翁銳的手興奮道,“我來這里,才知道天地有多大,造化的萬物有多少。”
“這么說,你在這里過得不錯?”翁銳道。
“豈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