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點風聲,一下子就縮了回去,有些又開始蠢蠢欲動,到向另一邊。”
“林宮主都聽到了那些風聲?”莫林道。
“還真不少,”林清道,“什么承天教要卷土重來,什么承天教的總教又派來了比迦南更厲害的高手,還有的說一定要置翁院主于死地,跟著他的都沒有好下場等等,也不知哪些話是真的。”
“那承天教的人有沒有跟你們聯系過?”莫林道。
“這還倒真沒有,”上官野道,“剛才您沒進來的時候我就和林兄聊過,傳言很多,但我們確實還沒見到過任何一個承天教的人。”
“我也很是奇怪,”林清道,“我們以前多少和承天教有些瓜葛,他們要想卷土重來,召集那些老的教眾是個便利的條件,但他們沒這么做,是我們這些人他們看不上,還是他們本來就準備了另外一撥人?”
“我覺得另有一撥人的可能性很大,”莫林道,“襲擊我莫干劍莊的人死了七個,逃掉五個或者六個,這些死的人都是清一色的中土人,除了柳直我沒有一個認識的。”
“那這個柳直這次又是怎么摻乎進去的,他這人功夫不怎樣啊?”上官野道。
“但他跟我走得近,對我這里更熟,”莫林道,“雖說他把人帶到了我這里,自己也死在了這里,但這人真是一條漢子。”
“這話怎講?”上官野道。
“我剛從柳家堡回來,”莫林道,“本來也是想去問問的,但一到堡口就碰上二堡主柳屈帶人正要來莫干劍莊,問明柳直是死在這里之后就打了起來,還好虞氏夫人及時趕到制止,到堡內才到處內情。”
“這種墻頭草能有什么內情?”林清不以為然道。
“他是受人脅迫,以整個柳家堡的人命做脅迫,”莫林道,“柳堡主雖選擇了保全柳家堡,但他也覺得愧對莫干劍莊,自己壓根就沒想活著回去,但凡他當時發出一點聲音表示是他,他也不至于死啊。”
“平常那么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能這樣,也是難為他了。”上官野道。
“莫兄,你這回可是露了臉了,”林清道,“能獨自抗住承天教的襲擊,還讓對方鎩羽而歸,這也是莫干劍莊的實力啊!”
“林兄弟你就不要捧我了,”莫林道,“要不是有人傳遞消息,提早做了點準備,再有高人相助,你我兄弟可能就不能做在這里說話了。”
林清問這句話也是他來的目的,莫林回答也是他想傳遞的消息,莫干劍莊不孤單,不但有人連這種消息都能通,還有高人相助,這也是一種底氣。
“看來兄弟們是要經常和莫兄多絮叨絮叨了,”上官野道,“一個人呆著啥也聽不到,遇事也沒個商量的人。”
“上官兄的話沒錯,”林清道,“管他這世道怎么變,咱們兄弟的情分不能變,后面莫兄這邊有什么事,盡管招呼就是。”
“痛快!”莫林一把拍在案幾之上,“看來我也不能光在這莫干劍莊呆著了,以后定要常倒到二位兄弟哪里討杯酒喝了,哈哈哈。”
“那兄弟求之不得啊,哈哈。”
***
送走上官野和林清,莫林才有機會回后堂和翁銳商量今天的事,就當下發生的這些事,他們很快達成幾點共識。
一是坐實了這些事和西域商人有關,要是他們不急著撤走還不至于就這么肯定,這就使得承天教在幕后指使的可能性進一步提高。
再者承天教除了原來一起造天姆廟賺錢的那些人,在中土還暗藏了一股力量,而這股力量更純粹,且更強悍。
其次他們的活動不是漫無目的的,而是具有很強的針對性,且有高人在后面安排調度,進退有度,來去自如。
最后是這些原來曾跟著承天教、或者對承天教還沒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