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怎么又扯到你的事里來了?”
“這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,”翁銳道,“現在他還不知所蹤,我正在追查,哦,師弟那邊可有什么消息?”
“呵呵,你現在才想起這事啊?”天樞老人輕笑一聲,“阿庸、阿玉和那個袁岳都去了平陽,已經傳回消息,那邊沒有什么動靜,他們會在哪里住上一段時間,這邊你就放心辦你的事吧。”
“唉,謝天謝地,”翁銳輕嘆一聲道,“看來這親情永遠是個軟肋,總是被人拿捏,這下我就可以用心去辦這件事了。”
“沒有親情那還是個人嗎?”曾禔道,“我覺得總是拿親人做要挾的那些人都該死。”
“那也是師妹用情真切,”天璣老人道,“這世上真正講江湖道義的人不多,更多是為目的不擇手段的人,我們教導的這些孩子還都是太善良了。”
“好了,不說這些沒用的了,”天樞老人道,“銳兒,你先說說你那邊的情況和想法吧。”
“好的師父,我是這么想的……”
翁銳就把他接到朱山出事消息后趕往荊州途中的見聞,以及朱玉、陰石等人在朱山府上了解的情況,還有他們對這件事的判斷都一一說了,把他們趕往莫干劍莊以及回來路上碰到西域商人的事也說了。
“按照現在這些線索,我基本可以得出結論,”翁銳道,“這事和承天教脫不了干系,但他們到底要達成什么目的,誰在后面推動這件事我還看不清楚。”
天璣老人和天樞老人相視一笑,天璣老人道:“要么你說說?”
“那個袁淵現在怎樣了,應該可以說點話了,”天樞老人道,“我還想聽聽他遇到了什么情況。”
“我剛去看過他,”季瑜道,“他剛醒,精神好多了,聽說他們的翁院主過來了,就急著要起來,我這就去把他扶過來。”
莫珺進來一直坐在曾禔身旁聽他們說話,一聽要去扶袁淵,也趕緊站起跟了出去。
季瑜他們出門沒走幾步,就見阿成已經扶著袁淵出來了,趕上幾步道:“你這著什么急呀,我說需要你的時候會來找你的。”
“袁大哥你怎么樣?”莫珺關切的問道。
“我沒事。”雖嘴里說著沒事,但每走一步都顯得極為艱難,看來也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,莫珺趕緊上去扶住。
袁淵一進門,翁銳也連忙過來扶他坐下,問道:“你現在怎么樣?”
“我挺好,院主,”袁岳道,“我找到那伙人了……”
袁淵剛走了幾步,這一著急,就有點喘不上氣來,翁銳趕緊安撫道:“不著急,慢慢說。”
“我昨天和你們分手之后……”
原來昨天袁淵一個人從碼頭小鎮出來,騎馬上了一條通往西北方向的路,這也就是翁銳所說的北路,在江湖混了很多年的他知道,就憑自己去找線索,這無異于大海撈針,他的馬打得很急,但每到一個市鎮,他都會漫步通過,仔細觀察過往行人和商鋪客棧飯館之類,看看有沒有認識的或者異常之人。
這一路他還真是碰上了一家九重門的商鋪和一家玄墨門的堂點,但也沒問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,但在中午路邊打尖的時候,卻意外碰到了一位多年不見的江湖朋友,閑聊中得知在附近數位江湖人士,但眼生得很,也不知道哪門哪派,也不與別人交流。
袁淵心下一驚,這不正是院主要找的人嗎?但他不露聲色,吃了一會飯就稱要急著趕路先行走了,并執意付了酒錢,并邀請他的那位朋友到臥龍谷看看。
從飯館出來,袁淵就急急趕往朋友剛才提到的那個方向,一個多時辰,左竄右竄,馬都跑出了一身汗,他終于發現了這伙人的蹤跡,一共五人,都沒有騎馬,手里執有各式兵器,一路靜悄悄的向西趕路。
雖說這兩年跟著翁銳,得到翁銳不少指點,但袁淵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