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故意的,還是與他們保持點距離為好。”
“我感覺陰山三鬼就是故意在這里等我們的,”冷軒道,“看著他們那副嘴臉真想跟他們干上一場。”
“跟誰干也不跟他們干,這些家伙根本就不是人,”褚良道,“他們現在有點心虛,一直想在我這里證實一下天鼓山的事情外面有沒有人知道,但凡我露出任何一點知道他上過天鼓山的事,我們恐怕就很難走脫。”
“那這事是不是現在只有我們知道?”冷軒道。
“就算是,我們也不能說,”褚良道,“邪老丐氣恨不過,希望通過我把這消息傳遞出去,但現在鐵游俠弄巧成拙,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那里去了,我們這邊壓力就小多了。”
“也就是說,這個消息還是要散出去的?”冷軒道。
“在我們這里沒用,說出去那我們也得有利益,”褚良道,“這江湖上從來就沒有白趕的集。”
“對,今天這兩家斗了半天,我感覺神魂門的地魂有些不太正常。”冷軒道。
“哦,說說看。”褚良道。
“這家伙對那本‘海外東經’很是敏感。”冷軒道。
“不錯,都看到點子上了,”褚良道,“天魂在說這本書里沒什么的時候,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,但今天地魂的表現,足以證實這些書卷之中一定藏有秘密,還有呢?”
“他最后一掌也很邪門,”冷軒道,“這和他前面的掌法完全不同,冷森森的非常霸氣。”
“這倒使我想起翁銳和神魂門主那場比試來,”褚良道,“他雖沒有明說,但似乎聽他講到提純陽元以克陰毒的事,或許真和這門功夫有關。”
“這個地魂會這門功夫似乎也有些蹊蹺,”冷軒道,“剛才地魂出手的時候,我看他的弟子是一臉的驚愕?”
“你是說驚愕,不是歡喜?”褚良道。
“是驚愕,好像完全不相信似的。”冷軒道。
“繞回去!”褚良斷然道。
“回去?回哪兒?”冷軒有點莫名其妙。
“去找地魂師徒,我覺得這里面還有料。”褚良道。
***
客棧二樓右邊角落的一間上等房,房門緊關,窗戶緊閉。
這間房位置很是獨特,兩面凌空,一面對著街道,另一面是一條小巷,隔壁雖于另一間客房相連,但在房內卻有一個不大的客廳相隔,對門雖也有一間客房,但中間隔著一條走廊,整個房間應該是私密性非常好。
上等房的內室,地魂正盤膝坐在床上運功,面色紫紅,氣息粗重,額頭沁出粒粒汗珠,他的弟子云魑隔著內室的門站在外間廳內,動一下都要輕手輕腳,生怕驚動了他,還時不時的看一眼已經關上的外室的門。
過了許久,或需許是一個時辰,地魂的臉色才恢復正常,氣息也變得悠長,慢慢收功,睜開了眼睛。
看見師父收功,云魑趕緊遞上已經換了幾次的溫熱毛巾,并關切的問道:“師父,您現在怎么樣?”
地魂擦了把臉,把毛巾遞還云魑,示意他把內室的門也關上,這才緩緩道:“我沒事了。”
“都怪弟子無能,這才連累師父受這么重的內傷。”云魑愧疚道。
“這也怪不了你們,”地魂道,“你們很少在外面走動,臨陣經驗不足,看不仔細就容易幫倒忙,好在今天也是有驚無險,以后出手可要仔細看看現場的形勢,估量一下自己的實力。”
“謝師父指點,我記住了。”云魑道。
“嗯。”地魂輕輕點了點頭,臉上略顯疲憊。
“今天您看到胥黎的那卷‘海外東經’好像很吃驚,”云魑道,“我看您看得很仔細,是不是那里面真有什么秘密?”
“噢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