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銳和莫珺下樓的時(shí)候,褚良等人已經(jīng)點(diǎn)好酒菜在等他們了,這種山里的小客棧本就沒多少客人,大堂里除了他們這一桌人多一點(diǎn),旁邊也就是三三兩兩幾個(gè)人了,談不上熱鬧。
“翁院主,您和莫姑娘快快上座。”褚良等人見翁莫二人下來,趕緊站起來讓座。
“那怎么行,”翁銳道,“諸位都是長者,我怎敢上座?”
“翁大院主,有你在,這個(gè)上座你不坐誰還敢坐,”辛垣道,“我們認(rèn)識(shí)這么多年,您就不要客氣了。”
這推來阻去忙了好一陣子,最后還是讓褚良坐了上位,翁銳緊挨著他坐下,莫珺坐在翁銳身邊,其他人這才落座。
“來來來,為我們?cè)谶@山里小店偶遇先喝一杯。”褚良熱情的招呼大家喝酒。
這山里的小店做不出什么大菜,但就地取材,蔬菜野味都十分新鮮,做法雖有些老土,但卻別具風(fēng)味,不太好看,但很好吃。
熱鬧了好大一陣子,酒過三巡,客氣的話被慢慢扯上了正題。
“朱山朱門主的事情怎么樣了?我們都挺擔(dān)心的。”褚良道。
“唉,現(xiàn)在還沒什么頭緒,”翁銳輕嘆一聲道,“謝謝褚門主和諸位兄弟關(guān)心。”
“其實(shí)我和山子關(guān)系不錯(cuò),”冷軒道,“我門濮陽的院子就是山子給建的,那些日子我們還一起切磋了不少呢。”
“唉,好好的做生意,怎么能碰上這種事情呢?”辛垣也嘆道。
“可能還是我以前惹的事吧,”翁銳道,“山子的事情都是沖我來的。”
“這么說還是承天教在后面搞鬼?”褚良道。
“這一點(diǎn)我現(xiàn)在幾乎可以肯定,”翁銳道,“但他們卻還一直沒和我打過照面。”
“那您這次出來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?”褚良道。
“這次出來倒不是承天教或者山子的事情,”翁銳道,“聽說前段時(shí)間因?yàn)槲覀儊G書,江湖上鬧得亂哄哄的,最近傳言鐵游俠在漢中出現(xiàn)過,我也想找找他,這部本身就是他們偷的,從他手上要回來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
“現(xiàn)在這些書在他那里可是有些燙手噢。”褚良意味深長道。
“此話怎講?”就算是知道,翁銳一樣要問,人家想說的話你得給機(jī)會(huì)讓人家說出來,這也是做人的道理。
“江湖傳說您和莫姑娘丟的書里面藏有神魂門的武功秘笈,還有寶藏,”褚良笑道,“要是這些東西還在他身上,他能安生得了嗎?哈哈哈。”
“哪有什么武功秘笈啊,我看了兩年多也沒看到啊,”翁銳這樣說也算是個(gè)解釋,“這書倒真是一部奇書,珺兒對(duì)它愛不釋手,到哪里都帶著,只是缺了幾卷,有點(diǎn)遺憾。”
“是啊,這里面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,”莫珺道,“這兩年我和翁哥哥找了不少地方,找到的也和記載的不大一樣,更多的是根本就找不到。”
“那你們就沒有看到其他東西?”冷軒道。
“碰到的人和事就多了,”翁銳道,“山川景色各具神韻,風(fēng)土人情也大不相同。”
“我們還碰上野人呢!”莫珺興奮道。
“野人?他們長什么樣子?”冷軒聽到野人來了興趣。
“哪是什么野人啊,都是些還未開化的族類,”翁銳道,“其實(shí)這些人的長相和我們差不多,只是世代都住在山里,和外界少有往來,有些還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,可能也是受過傷害的緣故,對(duì)外面的人戒心很重。”
“那你們和他們說過話嗎?他們會(huì)說話嗎?”冷軒眼里滿是好奇。
“他們有他們的語言,我們也聽不懂,”莫珺道,“但比比劃劃就能明白,只要你不傷害他們,他們對(duì)你還是很好的。”
“這一點(diǎn)珺兒可真是了不起,”翁銳難得夸贊一下莫珺,“不管聽不聽得懂,她笑嘻嘻的總能跟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