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入大漢境內的樓蘭和承天教的余孽,”衛青道,“現在除了長安和洛陽兩地,胡人的行動蹤跡就會十分明顯,這就有機會聚殲這些人了。”
“好,這事還由你去安排。”劉徹道。
“是,陛下。”衛青答道。
“哪還圍在街上的那些人怎么辦?”陳舉道。
“我看這些人里面一定藏有刺客,都殺了算了。”霍去病道。
“不可,”劉徹道,“我大漢剛平定了漠北的匈奴和西域各族,民心思靜,國家也得休養生息,這個時候能小動作就不用大動作,也要恩威并施,這才是王者之道。”
“難道陛下要答應他們的要求?”霍去病道。
“當然要答應一些,但也不能全答應,”劉徹道,“比如那些商人沒有作亂的證據放了就是,經商貿易的集聚區可以酌情再放幾個,但絕不可全境放開,對經商關口既要嚴格把控,收取商稅,也要防止私設關卡,中飽私囊,交易場所要有人監控,公平買賣,也可借此彌補我大漢不足,至于西域的綠洲草場,凡歸順我大漢之民,不論那個族類,都可在原地放牧生息,但有籍此反漢者,當就地斬之。”
“是,臣下這就去安排。”陳舉躬身道。
該放的人都放了,該答應的也都答應了,本以為這件事可以就此消弭,誰知在當天晚上卻有更多的人潛入的皇宮,由于有了衛青和霍去病等人的參與,進來的人無一漏網,除當場斬殺的數人之外,還抓了兩個活口。
經審訊,這些人確實是承天教和樓蘭貴族的余孽,因為霍去病的兩次河西之役,從根本上動搖了承天教和這些貴族的根基,他們懷恨在心,在戰場上已經沒有勢力對抗,想通過行刺挽回他們既有的利益和勢力,江湖上的爭斗只是他們的一個障眼法。
這讓本想留點余地的漢帝劉徹龍顏大怒,不但收回了之前所答應的一切事項,并且勒令胡商要么定居為商為民,要么即刻趕回老家,否則嚴懲不殆,就連漢地經商之人也受到牽連,發下敕令,課以重稅,以示抑制之意。
更為嚴重的是,他開始覺得霍去病的話是對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