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俠就沒告訴你們怎么稱呼?”
朱玉說完還笑意滿滿的看著鐘鉉,結(jié)果是把鐘鉉鬧了個大紅臉,他和朱玉的事情整個江湖都在傳,說什么的都有,這兩人也從對外沒有做過任何解釋,具體內(nèi)情或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。
“我說你個李晦,會不會聊天啊,”鐘鉉皺著眉頭埋怨道,“怎么一見面就問這個?”
“鐘大俠,這個可得問清楚,”李明在一旁壞笑道,“我們可不能隨便亂叫,否則失了禮數(shù),壞了規(guī)矩我們可擔(dān)當不起,您說是吧?哈哈哈。”
“我說你們兄弟可真有意思,呵呵呵。”朱玉只管笑,卻不做回答。
“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,”鐘鉉已經(jīng)佯裝咬著牙指點著李氏兄弟,最后還是無奈道,“我看你們以后還是叫她玉姐吧,這樣聽著還親近一些。”
“好啊,玉姐,”李晦很是夸張地道,“這樣我兄弟出去可就牛了,鐘大俠是我大哥,朱神醫(yī)是我姐姐,看他們誰還敢瞧不起我們,哈哈哈。”
“我說李晦兄弟,”朱玉道,“你們祖上鑿山移石,修了湔堋,可是做了件造福萬代的事啊,百姓能給他們修廟塑身,足見愛戴之情,這后人也算臉上有光,誰還敢瞧不起你們啊。”
“玉姐這話是給我們兄弟倆臉上貼金,”李晦道,“在這天府之地,豐衣足食,大家都過得極為安逸,早就沒了爭斗之心,我們兄弟拜師學(xué)藝數(shù)年,感覺在這里已經(jīng)是個人物,可是和鐘大哥一交手,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,才知道什么叫劍士,天地之大,我們才幾斤幾兩啊!”
“是啊,”李明道,“祖上的功業(yè)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,雖有人敬重,那只是祖上的余蔭,和自己沒有多大關(guān)系,玉姐一出手,就解了十幾家醫(yī)館都束手無策之毒,很多疑難雜癥,到了您這里就是藥到病除,這才是真本事,這才是神醫(yī),今日能結(jié)識鐘大哥和玉姐這樣的江湖豪杰,以后跟著你們也可以多長長見識,省得再遺笑大方。”
“兩位兄弟倒是太客氣了,”朱玉道,“我們也就是普通人,我連江湖人都不想做,只想平靜的生活,但你經(jīng)歷了一些事,后面的事就會一直跟著,甩也甩不掉,這恐怕就是人常說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。”
“玉姐和鐘大哥可不是普通人,”李明道,“你們的故事我聽得多了,玉姐的醫(yī)術(shù)毒功可謂是獨步天下,無人能及,鐘大哥的劍術(shù)能入列十小劍士,那也是江湖頂尖級的存在,這對我們可都是畢生難遇啊。”
“我也沒用過幾回毒啊,”朱玉笑道,“看來真是惡名容易傳千里了,呵呵呵。”
“玉姐,你可別誤會,”李晦連忙道,“這內(nèi)功拳腳,兵刃功夫,陣法暗器,用毒化毒等等,可都是武林之中高深的修為,多少人都是可望而不可及呢。”
“哈哈,你們可別小看了你們的這位玉姐,”鐘鉉難得拍一次馬屁,“她的武功師父可是道門三圣之一的天樞子的妻子,也是天樞門前門主亶爰山人的獨生女曾禔曾女俠,她的功夫深得曾女俠真?zhèn)鳎铱墒谴虿贿^的,只是她的醫(yī)術(shù)毒功太過厲害,別人幾乎都忘了她的武功了。”
“呵呵呵,你就吹吧,”朱玉笑道,“也就是這里說說,到外面可是要笑掉人家大牙的。”
“這個我也聽說了,”李明道,“聽說有一次你們被陰山三鬼和眾弟子圍困,您一出手就傷了他們好幾個,這才讓你們解圍。”
“這都是一些往年舊事,不說也罷。”朱玉的語氣淡了下來,臉上也收起了笑容,看來以往的事對她傷得很深,她真的不愿再走進去。
一看這情景,李晦立馬意識到李明說錯話了,就趕緊道:“好啦,我們就不要這么干坐著聊了,我這里備了一些薄酒,算是我們兄弟正式認識鐘大哥和玉姐兩位高人,大家都入席吧,我們好好喝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