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龍休道,“我看這個鐘鉉就是個樣子貨,當年連應難都打不過,我倒是真想會會他,這個朱玉就更不用說了,連個二流的貨色都算不上,一個碾壓就過去了,該干什么就干什么,還用得著這么麻煩?”
“龍休衛使您可不能掉以輕心,”在座的一位壯漢站起身來道,“在莫干劍莊我們就是以為他們沒什么實力,全力一攻,幾乎沒留后手,結果使我們損傷大半,連薛衛使都為掩護我們撤退而喪身那里,他可是圣左使留下來的唯一的一個衛使。”
說話的人叫封佺,是迦南留下的另一位長史,他口中的薛衛使應該就是在莫干劍莊最后攔住翁銳的那位黑衣人,是他們這伙人的頭領,可惜在那里連個名字都沒留下。
“都是你們自己功力不濟,”龍休頗為不屑的道,“我們在荊州出手,他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,還是要自己有實力!”
“龍休衛使這句話我們可不敢恭維,”封佺道,“當日的情況我和梅長史以及其他幾位兄弟都是經歷過的,莫干劍莊的人確實不怎么樣,也被我們殺了不少,但那里隱藏的一位高手其實力根本不是我們所能想象的,就算我們三人合擊也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“依你看那位隱藏的高手可能是誰?”莎康道。
“縱觀中土武林,在他這個年紀的除了現在的華陽別院院主翁銳,我想不出來別人。”封佺道。
“從他后來的行動軌跡,那天還真有可能是他,”沙康道,“看來是我疏忽了。”
“所以我們這次對付峟仙醫館還是要小心意一些。”封佺道。
“你是懷疑翁銳會像上回一樣埋伏在峟仙醫館?”龍休道,“我看你是被他嚇破膽了吧,哈哈。”
“你要真碰上他就不會這么說了。”封佺顯然對這個衛使沒有好印象。
“你們不要爭了,”一直沒說話的衛使哈維道,“根據所得到的消息,我已經仔細推算過,翁銳現在已經引到了遙遠的古越之地,和這里相隔四五千里,沒有一個月他是過不來的,他的幾個關系好的有點戰力的,孫庸在平陽老家等我們,季瑜在他的老巢臥龍谷防我們,那個瘋子陰石現在還在荊州,其他人好像現在還沒有要過問這件事的意思,我覺得我們現在是最好的時機。”
“這么說你們早有準備?”梅虛道。
“這都是圣使的安排,”哈維道,“我們不是怕翁銳,而是一定要他到我們承天教的總教去了結恩怨,圣左使也會在那里等著他。”
“這樣我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。”封佺道。
“最近有沒有發現他們和附近的什么勢力來往?”沙康道。
“這個我們打聽了,”梅虛道,“前不久天蒼山的兩位弟子到過他們醫館,但沒留多長時間就走了。”
“這個天蒼門實力如何?”沙康道。
“不是很了解,只知道他們醫術很好,給附近的百姓造福不少。”梅虛道。
“這就難怪了,”沙康道,“同行交往也是常事,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。”
“圣使不必過慮,”哈維道,“天蒼山離醫館少說也有五六十里地,來回快了也得兩三個時辰,只要我們動手快,那里根本就不需要考慮。”
“但是你們不要忘了,”沙康道,“這個朱玉可是一個用毒的高手,左使就著過她的道,這些年下來,還不知道她的手段又高到什么成度。”
“這個我們也想過了,”哈維道,“施毒不過沾染、呼吸和暗器兵器等,只要我們護住口鼻,把手用布裹上,我想他們的毒對我們也就沒有多大用處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,還有就是他們拐七拐八的各種廊道,”沙康道,“如果不把它弄清楚,我們進去繞的路多了,對方就會有更多的機會。”
“管它復雜不復雜,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