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‘含沙射影’的威懾, 恐怕鐘大俠和玉兒都很難幸免, 更不要說我的兩個孩子了。”
“翁院主剛到,你是如何得知沙康的功夫?”蒼南子道。
“一是聽鐘大俠描述,另外還是根據(jù)鐘大俠所受的內(nèi)傷察看得知?!蔽啼J道。
“哦,對了,呵呵,”蒼南子笑道,“我知道你還有一門絕技‘真元巡脈’,這不光能治病,看來用它摸別人的底細(xì)也是個利器?!?
“這在蒼南前輩這里就是個雕蟲小技,”翁銳客氣道,“現(xiàn)在要找回山子和孩子才是重點(diǎn)?!?
“這么說你已經(jīng)有了想法?”蒼南子道。
“想法是有點(diǎn),但還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,”翁銳道,“今天來這里也是為了讓前輩指點(diǎn)迷津?!?
“指點(diǎn)說不上,說說看吧?!鄙n南子道。
“沙康臨走放下一句話,要我去樓蘭會他,”翁銳道,“只要有地方,天涯海角我也找得到,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先弄懂沙康的武功,否則被他傷了都不知怎么傷的,更不要說去找回山子他們了?!?
“沙康的功夫當(dāng)真很怪?”蒼南子道。
“他的功夫不像是日積月累練出來的,”翁銳道,“莽荒之勁很足,兇狠狂野,像一束無形的荊棘,瞬間可以刺穿你的經(jīng)脈,讓你真氣難聚,無力抵抗。”
“這還真是奇了,”蒼南子道,“行醫(yī)修行這么多年,還從沒聽說過這真氣能帶刺的,看來這域外的功夫我們也不能小覷啊?!?
“說來也很奇怪,”翁銳道,“從迦南那時候到這次,我和這些西域人交手不下數(shù)十次,但從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功夫,好像就是他一人有這樣的內(nèi)功?!?
“莫非他吃過什么神奇之物?”蒼南子思索道。
“我也這么想,”翁銳道,“有些自然界的東西可能喚醒人身上的某些潛力,使人瞬間具備某種特異功能,這在其他方面有過例子,但在練功方面卻從未聽說過?!?
“如果他這種功夫無解,他豈不可以稱霸西域?”蒼南子道。
“但他以前在承天教的地位并不是最高的,”翁銳道,“迦南是右使,他是左使,多年來迦南一直壓著他一頭,只是迦南中土受挫之后,他才在教內(nèi)得到了更大的勢力。”
“會不會迦南的功夫可以壓制他?”莫珺忽然道。
“哦,莫姑娘為什么會這樣想?”蒼南子臉上顯出對莫珺十分欣賞的神色。
“西域多屬與荒漠相連的游牧族群,”莫珺道,“在這樣惡劣的環(huán)境中,人們?nèi)菀壮缟形淞?,以沙康的心性,這種情況下沙康能屈居人下,功夫不如人的可能性很大?!?
“有道理,”蒼南子道,“只是不知這迦南的功夫是什么路數(shù)?”
“這個我知道一些,”翁銳道,“當(dāng)年為了對付迦南,我找過武癡陰泰,就是叫花子堆里的八爺,他早年和迦南有過來往,精研他的武功數(shù)十年,最后幫我創(chuàng)立了專門用來對付迦南‘鐵域玄功’的‘融鐵玄功’,后來經(jīng)亢宿仙人指點(diǎn),對迦南地功夫又增加了一些了解,如果迦南的功夫能克制于他,我一定可以找到方法?!?
“呵呵呵,沒想還有這種奇遇,”蒼南子道,“以翁院主的悟性和能力,我覺得這應(yīng)該不足為慮了?!?
“這只是一個方面,”翁銳道,“要想完全破解掉他的武功,還需要親自和他交手去感受,或者知道他這種功夫的來源,就算真有這么一個神奇之物,我也得知道它是什么。”
“這兩點(diǎn)可都是有難度的啊?!鄙n南子嘆道。
“有方向就好辦,”翁銳微微搖著頭道,“我就怕被人被人弄得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撞,這些年吃這個虧不少?!?
“你有信心就好?!鄙n南子點(diǎn)頭道。
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