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孫庸道。
“有這種可能,”翁銳道,“上回書卷的事胥黎折騰了半天什么也沒有得到,按他的性子子不會善罷甘休,能追到這里來,可見對胥黎的吸引力很不一般。”
“可這個人一貫貪婪又自私,要真有什么秘密他是不會和別人分享的,”孫庸道,“除非他是受了承天教的委托或者利用。”
“要這么說的話,承天教早就關注神魂門了。”呂信道。
莫君回來一直在聽別人說話,到了這個時候她忽然想起了她的書卷:“呂總管說得沒錯,上回關于書卷里藏有秘密的謠言就是承天教的人放出去的。”
“他們這么沒完沒了,原來說的是不是謠言恐怕就不一定了。”連翁銳現在都有些動搖了。
“莫非他們搞這些又是為了我們?”莫君道。
“我倒是想,這樣他們就離我們近了,”翁銳道,“你們剛才說的承天教的人是怎么回事?”
“承天教也有高手出現在觻得,但不是迦南或者沙康,”呂信道,“他們到這里似乎也是為了神魂門的人而來。”
“為什么?”翁銳道。
“司徒橫說承天教的人向他們詳細問過神魂門及陰山三鬼的行蹤消息。”呂信道。
“這些人還在觻得?”翁銳道。
“這就是這件事比較有趣的地方,”孫庸道,“這些人都在觻得出現,但很快消失,似乎都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,每個人的行動都相當隱秘,要不是黑水幫的這種地頭蛇,別人恐怕也很難發現。”
“什么地方?”翁銳問道。
“五彩山,”孫庸道,“據說里觻得也就幾十里地。”
“他們去就去吧,”翁銳道,“這事和我們沒關系,我們趕我們的路。”
“但司徒橫帶了一句,”呂信道,“說是最近有不少人偷偷往那邊跑,就連一些莫名其妙的一些老人也跟著去湊熱鬧。”
翁銳一聽眼睛又是一亮:“是他們前面見到的兩位老人?”
“可能是,我們也沒敢多問,”呂信道,“問多了怕引起他們注意。”
陰石一直沒有說話,但他一直聽著,他相信翁銳的智慧和判斷,是走是停他都沒有關系,但如果這里面可能牽扯到八爺,那他就不那么澹定了:“那個五彩山我們得去一趟。”
這是一個新情況,翁銳不可能置之不理,但這里面到底有多大可信度,他還是有點拿不定主意。
“這個司徒橫會不會騙我們?”翁銳道。
“他要騙我們就是自己找死了,”孫庸道,“陰師兄今天打得這家伙十分狼狽,一條膀子估計十天八天抬不起來,但也算饒了他一條命,我想他應該有些記性。”
“據司徒橫講,黑水幫在河西做生意,受承天教的壓榨和盤剝不少,”呂信道,“他這次肯和我們合作,知道的不一定全說,但說出來的應該有一定的可信度。”
“這么說,這個黑水幫和承天教的交往還是很深的?”翁銳道。
“師兄是不太相信他們受承天教壓榨盤剝的說辭?”孫庸道。
“迦南和沙康都不是那種可以讓存有異心的下屬存在下去的那種人。”翁銳道。
“那他這么說是不是在給我們下套?”孫庸道。
“有時候真話一樣可以給人下套,讓你還抓不住他的把柄。”翁銳道。
“您是在懷疑關于兩個老人去向的那句話?”呂信道。
“會不會他是故意說給你們聽的?”翁銳道。
“但他們怎么知道我們在關注那兩個老人的去向?”呂信道。
“這個很難講,”翁銳道,“或許他們已經看出一些什么也說不定。”
“那我們去嗎?”孫庸的這句問話才是關鍵。
“不管可信不可信,我們都得去一趟,”翁銳道,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