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嘿嘿!”呂信啥話都沒說,只是坐在那里癡癡地笑著,很是享受。
“呂總管,您笑什么?”孫庸知道這個呂信也不一般,心性修煉極有高度,自然幻化也常常能引起他不同尋常的感悟。
“太好看了,看來成天躲在一個地方有點小家子氣了。”呂信道。
“那您就說說您在這里有什么感受?”孫庸道。
“干嘛非得要有感受啊,好好看著不行嗎……”
“有人!”
莫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呂信輕聲打斷,眾人一聽連忙伏下身子找巖石土坎遮蔽,并順著呂信所指方向看去,果然在遠處的山坳發現兩個細小的人影移動,并且不是他們來的方向,要不仔細,決然看不出來。
“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,不會是從觻得城里直接來的吧?”孫庸道。
“要是天亮從觻得出發,這個時候根本到不了這里,”翁銳道,“或許他們早就到了也說不定。”
“這地方這么好看,人家說不定是來看風景的呢。”莫君道。
“來這里看風景的人倒是有可能,但來得這么早就有點不太正常了,”翁銳道,“先看看他們干什么吧。”
眾人靜靜的看著,盡管離得很遠,但也可以看出這些人行進速度很快,顯然功夫不弱,并且有很明確的方向性,在移動過程中一點都不猶豫。
“看樣子這幾個人還真不是普通游客,”孫庸道,“他們不光功夫不錯,還似乎對這里很熟。”
“是江湖人士更好,”呂信道,“如果他們能在這里有所發現,也省得我們在這里亂撞。”
“只是這里離他們很遠,有好幾里地,不要讓他們走丟了。”翁銳道。
“這個您放心,”呂信道,“這里寸草不生,腳踩過的痕跡很難恢復,只要知道他們的去向,就一定不會讓他們丟掉。”
“呵呵,呂總管老當益壯,看來今天又要展示一下您老的看家本領了。”孫庸笑道。
這些人還在這里低聲談笑,就見那幾個人一轉身進了另一條山坳,一下子從他們的視線里消失了。
“我先去了,你們稍后跟上。”
看到這種情形,呂信也不再跟其他人商量,招呼一聲人已經飛了出去,就像一道灰影在這彩緞一樣的山嵴上飄過,以他的輕功修為,連這彩色上的塵灰都沒有帶起來多少,功力稍差的人可能都難以覺察到他的存在。
呂信要他們稍后跟上是有道理的,他們在這里看著別人,但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沒有人看著他們,這樣做可以減小他們的目標,還可以留段時間靜觀呂信出現后各方向上的反應。
幾個山包幾里路,呂信沒一會就到了剛才那幾個人消失的地方,稍作停頓,就消失在剛才那幾個人去往的各方向。
翁銳他們依舊還沒有起身,又過了一盞茶的工夫,這才站起身來,怕一伙人過于礙眼,他們沒有掠地而下,而是順著一條便捷小徑,游游蕩蕩的一路向下,朝呂信消失的方向靠了過去。
他們看似神情悠閑,但實際行進的速度并不慢,也就一柱香的工夫,他們也消失在了呂信跟過去的山坳里。
呂信留下的記號很特殊,和周圍的山色石頭相容,別人很難發現,但翁銳一眼掃過就能發現,也不用特意去消除,這使他們的這種聯系方法更為隱秘。
這里看似有條小路,實際就是下雨從山上沖下來的石頭泥沙,坑坑洼洼,沒雨的時候都是干的,上面還稀稀落落的長了一些雜草,很不好走,但就是這樣的路,卻引著他們走過了好數條溝溝岔岔,繞過了好幾個彩色山包,周圍的山勢也越來越陡峭起來。
翁銳他們還在前行,卻忽然發現失去了呂信的記號,正在猶豫之間,就見旁邊一處不高的巖下呂信在向他們招手,一伙人連忙跟了過去。
“怎么樣?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