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光,上下嵯峨尖銳巖石的影子已經模糊可見,而那吵架的聲音也大了一些,但還是聽不清在說什么。
翁銳沒有停下,有了微光的照射,道路依稀可見,他反而走得更快,再轉過一個大彎,他都看到了燈光直射的影子,周圍的大小洞穴也變得清清楚楚,有些小洞里也可以看到反光,說明這些洞都是相互連通的,并且光的來源都是一個方向。
翁銳超后面招了招手,分幾處指了指,意思大家分頭行事,這些人自然明白,楚家老哥倆沒打招呼就已經轉身消失在一處洞穴,而陰石更是飄身消失在更遠處的黑暗之中。
翁銳孫庸兩人對望一眼,也是避開這條主路,進了一條泛著亮光的小洞,順著小洞拐七扭八繼續前行,又穿過了數個小的洞穴,眼前豁然開朗,出現一個碩大的洞庭。
這個地方極不規則,洞底洞頂筍石林里,四周犬牙交錯高低不平,但唯有靠右一處的一塊臺地比較平坦,顯然這是被前人整修過,背靠著一片整齊的巖石,在這一片比較原始而且混亂的洞庭之中象是一個客廳,非常地突出,在這“客廳”的巖石之上有兩只碩大的燈盞,燈芯正燃得明亮,將那一片照得雪亮。
在這片燈光中站著四個人,從翁銳這邊看去,背對著的兩個人看不清是誰,而面對這的兩人卻使他大吃一驚。
“地魂沒死!”翁銳忍不住低聲道。
“怎么這個維迦也在!”孫庸也是驚訝不已。
這個情況讓翁銳也是吃驚不小,地魂在神魂門所犯的錯就算不死,恐怕也得廢掉武功,但他卻不但出現在了這里,看起來還像沒事一樣。
而那個維迦,自從跟迦南回西域之后,一直沒有他的任何消息,就算是從亞述口中也是覺得他行事低調,似乎不愿再卷入江湖紛爭,但他卻出現在了這里,這里面的事情也確實耐人尋味,司徒橫講的承天教的人或許就是他吧。
站在他們對面的翁銳已經猜出是誰了,除了神魂門的大師兄天魂,另一位也應該是神魂門的人。
“師弟,我們神魂門的事情似乎沒有必要讓外人介入吧?”這是天魂的聲音,非常清晰。
“哼,我早就不是神魂門的人了,”地魂道,“要不是我逃出來,我早就死在鹿臺山了,我現在只是我,我跟誰在一起跟任何人無關。”
“你放屁,你手上已經有三條神魂門弟子性命,”這是人魂的聲音,“這里面就有跟你關系最好的精魄師弟,你還敢說與他人無關?”
人魂的話也是在警告維迦,這是他們神魂門內部的事情,外人最好不要參與,但維迦并不這么想。
“到了這里如果我說他是我們的人,那是不是就和我們相關了?”維迦道。
“這么說他從鹿臺山逃出來也是你的手筆?”天魂道。
“呵呵,區區鹿臺山用不著我去,”維迦道,“就算是一個沙康不也把中土給攪了個天翻地覆嗎?”
“那你這是承認了?”天魂道。
“這有什么不敢承認的,”維迦道,“我們在中土做的事情多了?!?
“哼,還好意思說這個,”人魂嘲道,“沙康帶去了多少人,最后還不幾乎是他一個人逃回西域去了?!?
“那又怎樣?”維迦道,“這里不是中土,這里我說了算?!?
“你說了算得了嗎?那死的可是我們神魂門的人!”人魂道。
“那是他們不識時務,”地魂道,“既然神魂門容不下我,人各有志,誰攔我誰就得死!”
“哼,你恐怕是想多了,”天魂道,“如果只是你要走,恐怕沒任何人會攔你,但你卻在覬覦本門無上之秘,動了它,那已經不攔不攔的事情了?!?
“這么說你又想將我抓回去?”地魂不屑道。
“哼哼,你又想多了,”天魂不愧為大師兄,說話一直穩穩當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