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圣使要的東西,你也敢動?”
胥離的出現對維迦來說就是個意外,以前在中土承天教雖他們都是衛使,但維迦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他,對這些中土的劍士,維迦始終都存有戒心。
“哈哈,維迦衛使啊,”胥黎深知維迦的心思,打著哈哈哈道,“迦南圣使你就不要再跟我提了,當年答應他做個衛使,只是看不慣翁銳、孫庸他們那么得意忘形來幫幫他的,他回西域之后就跟我再沒關系了,你現在也不用跟我指東指西了?!?
這胥離說著一不小心扯上了翁銳和孫庸,翁銳倒沒什么,但孫庸一氣就要往上沖,被翁銳伸手輕輕按住,他還不想現在現身,這里面還沒有八爺和山子有關消息的事,其他的不管什么寶物他都不感興趣。
陰石的心思和翁銳差不多,他來這里主要是為了尋找父親八爺的下落,順便幫翁銳擺平沙康抓走山子的事,這個時候他見翁銳沒動,自然也就繼續悄悄地呆著。
胥離現身,黑暗中早有人已經快咬碎了牙,殺子之痛已經讓楚青原臉上肌肉不停顫動,眼睛充血,要是有一束光打過去,那一定像是黑暗中的一只狼。
盡管他恨不得即刻殺了胥離,但他非常明白自己的實力,現在出去,在這伙大神面前他們哥倆都是白給,他已經忍了數月,不差這一會,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那個殺了胥離的機會。
“這么說你已經背叛承天教了?”聽胥離這么說,維迦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。
“你就不要跟我再提什么承天教了,”胥黎道,“上次迦南斗不過一個翁銳,最后被打成重傷讓你抬回了西域,這回又是個什么沙康,連朱玉一個小女子都對付不了,差點把命留在成都,不得不抓個孩子當護身符,這樣的承天教我看就是個笑話。”
胥離本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跟迦南走近的,對于承天教他是既沒信仰也沒感情,現在跟他提這些,其本性立顯無遺。
“你可知背叛本教的下場?”維迦道。
“知道,不就是死嗎,”胥黎坦然道,“你是一個人上啊,還是找幾個幫手一起來?。俊?
維迦的能耐他是知道的,如果能和他單打獨斗,胥離相信他還有一戰之力,但如果要再加上別人,或者是個承天教內衛使般的存在,那就不知道是什么結果了,所以能激得維迦一個人動手那就最好。
“哼,對你還不用,”維迦道,“要是你能勝我,我會帶人離開這里,你手里的東西我一定不再惦記?!?
“一言為定!”
胥離說完,把眼光投向還圍在周圍的天魂等人,分明在說:要不你們也一起上?
這兩人話都到了這個份上,天魂自然不可能乘人之危,一擺手,人魂和其他兩名神魂門弟子慧魄、樞魄隨著他慢慢后退,承天教的兩位武士也后退了數步,把臺地中間能被燈光照著的很大一塊地方讓了出來。
看到這個機會,胥離將手中的包裹往懷里一塞,長劍一振嘯聲即刻在洞內回響,人也像道影子飄向維迦,維迦也不含湖,側身舉劍,攔過胥離一招,順勢一拖,反守為攻,劍鋒已經削向胥離的脖頸。
胥黎知道今天這個寶物不易取得,出手便不留余地,見維迦一劍削來,竟然不退反進,長劍架過維迦劍身,身體隨勢后仰,幾乎是貼著地面滑向維迦,而手中的劍更是一個轉腕直接斬向維迦的雙腿。
盡管這招有點刁鉆詭異,很不好看,更算不上大氣,但很有效,使擅長于攻上的維迦頓時一慌,縱身而起,空中反身借力洞頂垂下的乳石,長劍更是灑下漫天劍影,罩向胥離。
自上而下,以維迦的修為,胥離沾不上半點便宜,但對于生性乖戾的他是不會吃這個虧的,還沒等貼著地面的身子直起,腳下一點,再次滑出四五步,躲過維迦的劍威,反身而起,身形驟轉,一道劍影劃過,直接切向還在空中的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