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難知道他們是誰,就目前河西的那些勢力,除了迦南和沙康,難有威脅到他們的,這一點倒不足為慮。
現在司徒橫知道他們關注這兩位老人的動向,一定會去身法尋找他們,這樣反倒為翁銳他們盡早找到八爺多了一種可能,只要能找到司徒橫并盯住他。
從司徒橫的表現來看,他不僅沒有和承天教翻臉的可能,他還在不遺余力的為承天教做事,維迦的行動能得到他的助力,那兩位老人的消息維迦必然也會知道。
維迦的實力和他在迦南跟前的位置翁銳是了解的,他這個時候能出現在這里說明迦南對這黑水遺寶的重視,如果這里面真藏有某種極厲害的武功秘籍,以迦南的悟性和功力,難說不能在短時間出現重大突破,要這樣的話,對八爺的安危和他去解決這件事情都會形成威脅。
看來眼下得有兩件事急于解決,找到并盯住司徒橫,找到維迦并奪取黑水遺寶,如果他們在一起,這兩件事也許可以變成一件事。
但他們這兩件事還沒有眉目,另一件事去突然發生了。
觻得到酒泉差不多要五百里地,他們這樣車馬混行,大半天走了兩百里地已經算快的了,正好這里有一處驛站,管控驛站的校尉聽說他們認識大司馬驃騎將軍霍去病,非常熱情的接待了他們,并安排上房讓他們歇息。
誰知到了后半夜,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踏破寂靜的夜空,數十騎各色人馬將驛站團團圍住,手中的火把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明亮的弧線落向客房方向,黑暗中四道黑影飄出,手中的劍左支右擋,大部分的火把都被擊落,剩下的跌落在房上和窗戶里的,還沒等燃氣火來,就被沖上來的驛站守衛兵士收拾掉,并未引起火災。
四道黑影在擊落十數個火把之后,迅即朝外飄去,直接襲向馬上的武士,頃刻間已有五六人被斬落馬下,這時候驛站內的兵士已經集中起來,抄起家伙向外沖去,一聲呼哨,其他的襲擊者一起呼應,迅速掉轉馬頭朝外遁去,不一會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不用講,這四道黑影就是翁銳、孫庸、陰柔和呂信,他們自從在觻得放火燒掉黑水幫垛口,一路高調到了這里,如果司徒橫想不通這件事,一定會伺機報復,所以他們當晚都是和衣而睡,這些騎馬武士剛一接近,他們就起身做好了準備。
自從霍去病打開河西,從長安到敦煌,為了方便通商和西域的使節往來,沿途修設了很多大大小小的驛站,像這樣的途中小驛站總共也就二十來個軍士守護,并負責迎來送往,對一些小毛賊還有些威懾,對這些成群聚集的西域武士幾乎就是白給。
但畢竟這里已經是大漢的天下,各種江湖勢力和地方不同部落的西域武士也很少去襲擊這些驛站,因為這會被視為對大漢皇威的挑戰,弄不好引起兵禍之災可就得不償失了。
翁銳等人并未追擊,而是查看剛才落馬的都是些什么人,竟然發現還有兩人未死,趕緊抬進來止血搶救,而那些兵士則去安撫驛站內其他驚魂未定的臨時住客。
翁銳等人剛才施展的武功已經將這些西域武士驚得魂飛天外,在他們跟前幾乎是沒有抗衡的能力,他們本和翁銳無冤無仇,只是出于對承天教的信仰,現在人家把他們從必死的傷痛中救回,還是產生了不少感激之情。
這兩個人一個是祁連山羌人部落的武士,另一位竟然是黑水幫酒泉垛口的武士,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,都是承天教的信眾和成員,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騷擾和報復翁銳他們。
據他們交代,這群武士的構成很雜,除了黑水幫,周圍的部落都有,平時放牧農耕,和普通百姓沒有兩樣,只要承天教召喚,他們就能迅速集結起來形成一股勢力。
這樣的襲擊讓翁銳想起霍去病最后一次進兵時遇到的情況,一問還真證實了他的猜測,那是不甘失敗的樓蘭貴族和承天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