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莫君沖為然做了個鬼臉。
“你們現在還可以睡一會,我們在酒泉黑水幫垛口見,”翁銳道,“如果出現意外情況,我們自會留下記號。”
對于翁銳的決定,呂信一向都不反對,他立即去找驛站校尉,不一會功夫就安排好了,翁銳和陰石換上兵士的衣服,牽出孫庸和呂信的馬,走出驛站大門,上馬就消失在黑暗中。
為了避開黑水幫的耳目,他們出門沒有向西,而是向東走去,遠離驛站所在村鎮后轉而向西,催馬奮力向前。
離天亮還有將近一個時辰,這正是他們搶出來的最重要的時間,平坦而寬闊的道路上黑乎乎一片,兩匹馬一前一后疾馳,很有節奏的馬蹄聲傳得很遠很遠,將曠野中微微的風聲壓得幾乎要聽不見。
既然是要趕路,那就不能縮手縮腳,放開了走,這個時候,就算是有人看見,他們也就顧不上了,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趕在報信人的前面到達酒泉黑水幫垛口。
翁銳和陰石都是武功高強之人,趕這點路自然沒有什么,但馬力有限,不到一個時辰兩匹馬就已經是渾身濕漉漉的,他們只好緩步走了小半個時辰,讓馬休息了一會,這才再次打馬如飛,總算在己中時分到了酒泉。
到了這里就不用太過趕了,從黑水幫的那個傷者哪里,他們已經打聽清楚黑水幫垛口的位置,沒費多少功夫,他們就找到了哪里。
“站住,你們是干什么的?”
垛口兩名武士威風凌凌地站在門口,看見翁銳他們徑直過來,其中一位就上前攔住問道。
這時候的翁銳和陰石,早已換回了他們自己的服飾,翻身下馬,繼續向前。
“我們是來找司徒幫主的。”翁銳道。
“你們怎么知道幫主在這里?”
翁銳和陰石相視一笑,武士的話已經告訴他們司徒橫還真在這里,心里頓時篤定不少。
“我們是他的老朋友了,他在這里我們當然知道,呵呵,”翁銳笑道,“還不趕快去通報一下。”
“那也得告訴一下你們的名字。”武士道。
“翁銳。”
“陰石。”
“啊!?”
兩位武士一聲驚呼,轉身就往里面跑,看來這兩個人的名字他們不但聽說過,還到了極為恐怖的地步,他們一跑,翁陰二人立即趨步跟上。
“幫主!”
其中一名武士一聲大呼,話音未落,翁銳和陰石同時出手,這兩位武士就朝他們奔向的大廳飛去,“哐”的一聲將門撞得粉碎,碎屑還沒落完,翁陰二人已經站在了廳內。
他們還真沒有白趕,司徒橫和維迦都在,并用驚異的眼光看著他們。
“維迦衛使,司徒幫主,我們又見面了。”翁銳道。
“我們見過嗎?”司徒橫有些詫異。
“或許你沒有看清,但我看得很清楚,”翁銳道,“你的火把不但照亮了你的臉,還差點將我們燒死在那個洞里。”
司徒橫對陰石心有余季,他的左臂到現在還吊著,但身邊有承天教衛使維迦撐腰,還有數名承天教武士和幫內高手,一看翁銳他們也就兩人,膽氣頓時壯了不少。
“哼,翁院主就是為這個來找我的?”司徒橫道。
“你覺得這個理由不夠?”翁銳道。
“就算夠,你燒了我的觻得垛口也算扯平了吧。”司徒橫道。
“行,扯平了,”翁銳道,“那你用兩個老人的故事騙我們去五彩山這賬又怎么算?”
“你這就有點強詞奪理了吧,”司徒橫道,“是你們的人逼著我說,我只是說了一些我聽到的消息,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你們愿意聽,我有什么辦法?”
“你的賬房總管可不是這么說的,”翁銳道,“向你們打聽點消息,他們也是付了錢的,騙了也就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