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最盛的江湖門派差點分崩離析,為他也幾乎改變了江湖的格局。
呂信輕輕地點了點頭:“這太不可思議了,但憑他們兩人的對話,整個江湖再找不出這么兩位活寶了。”
“對,他們的性格都挺怪的,”孫庸道,“他們年紀相彷,年輕時就應該認識,這么說話也不足為奇。”
“他們還說一個不讓另一個跟著自己,各自置辦自己的東西,卻只請了一個向導……”
“他們要去同一個地方?”孫庸脫口而出。
“找迦南?”呂信道,“看來這里面的故事復雜了,沒準他當年的失蹤就和迦南有關。”
“那這事就更得讓翁師兄盡快知道了,”孫庸道,“這里面還有那么多秘密,說什么也不能讓他們出問題。”
“看來這只好等明天了。”呂信道。
第二天,阮丞和衛開繼續采買東西做各種準備,孫庸陪著莫君,呂信單獨一人,分兩路上街去查看情況。
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,莫君已經滿血復活,就算翁銳不在她身邊,她也一樣可以興高采烈地沿街游逛,觀賞大漠邊陲地異域風光,領略這完全不同于中土的風土人情,稀奇古怪的東西更是讓她愛不釋手,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出來即將面臨一場大戰的緊張或不安。
孫庸知道,他們出來一定會有不少雙眼睛盯著,莫君的漫無目的倒是一個很好的掩護,隨便她走到哪里,孫庸只是輕松的跟著,隨便掃向四周的眼光,暗暗尋找著翁銳他們的蹤跡,同時也在關注著不同的拐彎、墻角的暗記。
這是他們的約定,每到一處,會在一些特別之處留一些特殊符號,傳遞一些消息,這只有他們自己才能辨識,但繞了大半個敦煌城,除了看到呂信給翁銳他們留下的幾個標記,其他幾乎一無所獲。
呂信今天沒有做特別的打扮,他也不怕有人認出,他騎了一匹馬,一大早就上了街,高高的馬背上,不管誰都可以遠遠的看見他,但轉了半天,除了遠遠看到過兩次莫君和孫庸外,他一個認識的人都沒看到,也沒有任何人給他打招呼。
他想這也不是個辦法,索性驅馬去了城外,這里除了幾條進出城里的主干道上偶爾會有行人馬隊,其他地方都是空空蕩蕩,連個跟蹤者都看不到。
呂信這一路可不是漫無目的,敦煌周邊的道路綠洲,河流屋舍,岔路高坡,他幾乎是走了個遍,但也沒發現什么可疑之處,雖順便留了些暗記,但在這么空曠戈壁之上,他一點都沒有信心翁銳他們會看到這些。
但就在他回城的時候,在城門邊一處自己留下暗記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新的暗記,他原來留下的已經被抹去,這個標記雖沒有其他意思,但他能確定這就是翁銳留下的,他們有時也是這么表示自己看到了。
“院主終于回來了。”
呂信心中一陣興奮,既然翁銳能看到這個暗記,那他一定能順著暗記找到客棧,想到這里,他即刻縱馬入城,向客棧奔去。
看著一臉興奮的呂信回來,孫庸一下子站起來了:“怎么?你找到他們啦?”
“什么?他們沒有回來嗎?”呂信的臉色一下子愣了下去。
“你們都說什么呀?”莫君急道,“是翁哥哥要回來了嗎?”
“怎么回事?”孫庸道。
“我看到了翁院主留下的暗記,我以為他已經回來了。”呂信道。
“在哪里?”
“城門邊上。”
“走,再去看看。”
孫庸說完,出門上馬就走,呂信和莫君也是上馬緊緊跟上,到了標記的地方,幾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來,不覺有些失望。
“這會不會是一個表明方向的記號啊?”莫君似似忽忽道。
“啊?”
呂信一聲輕呼,趕緊再看,他和孫庸一對視,幾乎同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