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。
“來,我們難得在這大漠之地相聚,先喝上一口。”看著每個人都有了酒,天魂竟然反客為主,主動招呼起大家來。
孫庸和呂信相視一笑,端起酒來就喝,擺明了就想看看你要做什么。
“這酒不錯,”孫庸道,“看來天魂師兄是做了好多準備啊。”
“嗨,什么準備不準備的,”天魂道,“在這茫茫大漠之地,我們稀里湖涂的追趕維迦他們,到現在連他們的影子都沒看到,這酒還是昨天路過一處大塊的綠洲時問人買的。”
“看來天魂師兄的運氣不錯,我們就沒有碰到這樣的地方,”孫庸道,“你們現在這是要去往哪里?”
“當然是樓蘭了,”天魂道,“既然維迦說過黑水遺寶是迦南要的東西,我想他們總歸是要送往樓蘭,也只能去撞撞運氣了。”
“看來我們走到一路來了,”孫庸道,“這沿途多了個伴,還可以多照應照應。”
“怎么,翁院主和那位陰大俠沒跟你們一起走?”天魂道。
“我們早就分開走了,”孫庸道,“你們走的當天我們跟在你們后面出發,半道夜里在驛站遭到襲擊,兩位師兄就追了出去,我們天明才走,恐怕比他們要落后不少時間。”
顯然翁銳他們的去向才是天魂過來主動招呼的原因,孫庸覺得都是過去的事了,干脆實話實說,省得以后很難圓說,對神魂門他還是有些向往的。
“哪翁院主他們有沒有發現司徒橫和維迦的蹤跡?”天魂道。
“他們在酒泉就發現了,但一不小心讓他們從暗道跑了,”孫庸道,“這事您沒聽說?”
“這么說你們還見過面?”天魂道。
“當然沒有,”呂信一看孫庸不會說謊,生怕他把知道的全說了,就趕緊道,“我們有和翁院主聯絡的秘密方式。”
呂信說得特別好,既是秘密的,別人肯定是不能問的,那這里面的余地可就大了不少,反正他也沒打算要到鹿臺山去逛逛。
“這么說翁院主是一直追著司徒橫和維迦他們走的?”天魂道。
“應該是吧,”呂信道,“他們既沒時間和我們見面,說明趕得很緊,不是趕時間,就是趕人。”
“那他有沒有留下訊息,”天魂道,“是否追上了司徒橫他們?黑水遺寶現在誰的手上?”
一說這話呂信就有點不高興了,就算你急,也不能這么隨便懷疑人吧!
“追沒追上我可說不清楚,”呂信道,“既然院主說過他不會染指黑水遺寶,那東西就一定不會在他身上,陰大俠就更不會要。”
“師兄說的不是這個意思,”人魂連忙出來圓場,“主要還是師兄想知道那個維迦逃向了何方?”
“對對,”天魂也覺得自己問得有點急了,訕然道,“我們這一路跟來,人生地不熟,連點訊息都沒有,就是想看看翁院主這里能不能給點方向。”
“呵呵,以天魂師兄和翁師兄的關系,他有什么消息當然會告訴您的,”孫庸笑道,“師兄留下的訊息內容極為有限,只知道他們追蹤司徒橫等人去了樓蘭,走那條路都沒有細說,我們也是一路跟了過來,不但沒見到他們,連點消息都沒有,看來一定是走錯道了。”
孫庸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,不知道他們現在怎樣,連他們走哪條道都不知道,對于最新的消息他們都是一無所知。
……
眾人邊說邊喝,不覺黑暗已經將沙漠籠罩,滿天繁星已經在閃爍,篝火將每個人的臉胖照得通紅。
“看來這茫茫大漠的路還得我們自己去找啊,呵呵,”天魂幾人起身道,“天色不早了,勞累一天,大家都早點休息吧。”
“如此我就不留天魂、人魂師兄了,”孫庸道,“早點休息,養精蓄銳,明天繼續趕路。”
“告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