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迦南才是最厲害的,”八爺繼續道,“他和迦南拼光了氣力,我想救他都來不及了。”
八爺簡單一句話,大家立馬就明白了大概情況,應該是天工老人覺得維迦等三衛使太強讓八爺去戰,而他獨立對付迦南,當天工老人快不行的時候,就算是八爺奮力重創三人來救,也已經來不及了。
“爹,您別說了。”看著八爺說了幾句話就累的面無血色,陰石幾乎是在央求了。
“石兒,馬鞍上的背囊里有一塊玉……”八爺指了指不遠處的馬鞍。
“你別說話,我去拿。”
陰石說完立即奔了過去,急急翻了一陣,總算在背囊底部找到了那塊玉,這塊玉可真漂亮,鵝蛋大小,紅皮白肉,溫若凝脂,是難得一見的上品。
“爹,給。”
陰石將于交給八爺,八爺接過摩挲了幾下又交給陰石。
“這是我在路上偶爾得到的,”八爺道,“你把他交給覃兒,可惜我來不及雕了,不能親自給他戴上了。”
覃兒是陰柔剛生的兒子陰覃,只是給八爺傳過信來,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,陰石趕緊道:“爹,您放心,我一定給覃兒帶回去。”
“八爺,您別多想,”翁銳安慰道,“等您養好身子,陰柔大哥會帶覃兒來看您的,到時你您可以親自給他帶上了。”
八爺微微搖了搖頭,閉起眼睛休息了一會,繼續道:“迦南和三衛使練的才是冥行天元功,銳兒的法子可以克制他,否則我就耗不過他。”
口訣,一定是那些口訣!
翁銳心想,一定是那些口訣才能揭示冥行天元功的秘密,也才能使迦南和三衛使在三天之內功力大增。
“八爺,你不能再說了。”翁銳趕緊阻止道,他感覺八爺的脈息越來越弱,似有枯竭的可能。
八爺微微搖頭再次閉起眼睛,歇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,氣息已經若有若無:“把我…和死木匠…迦南埋在一起,他說過…和我兩沒完,維迦…知道的。”
八爺說完,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氣。
“爹!”
陰石放聲痛哭,在場的人也都潸然淚下,但誰都沒去勸慰阻止。
要和自己的仇人埋在一起,這竟然成了八爺留在這人世的最后一句話,這也成了他最后的愿望。
朋友是什么?敵人又是誰?八爺癡迷武功一輩子,到最后還是不能放棄,這也應了他這一生武癡的名聲。
天工老人原本和八爺交情并不深,兩人只能算是一種路遇,但卻惺惺相惜,雖每天吵吵鬧鬧,但最后卻能相托以命,此生能有有這樣的朋友,夫復何求!
承天教圣使迦南,縱橫西域,揚名中土,機關算盡,作惡多端,卻屢屢受挫,能在最后和自己的敵人同歸于盡,并揚言死后也不休,這也不空負他一世盛名!
此時的黑葉堡內也是亂成了一團,圣使和兩名衛使斃命,其他的人也是憤怒已極,即刻就想找對方拼命,還是維迦將他們攔住,說這一切都是天姆的安排。
既然維迦沒死,他又受了重傷,對他的救治就成了當下最為重要的事情,他們一邊收拾安排迦南和兩位衛使的遺體,以便派人趕緊到外面去請高明的醫者,維迦的傷勢太重,這里的人根本就治不了。
翁銳正要進去看看情況,正碰上兩人牽著馬匆匆而出,就上前攔住詢問維迦的情況。
“滾開!”其中一位絡腮胡看了一眼便怒目而視,出言不遜。
另一位瘦臉一看是翁銳,有可能是這里最厲害的人,沒人能惹得起,微微一禮道:“維迦衛使傷勢極重,急需高明的醫者,我們就失去請人的。”
“帶我進去看看吧。”翁銳道。
“你要給衛使治傷?”瘦臉驚訝道。
“我也是一位醫者,”翁銳道,“你們放心,我和維迦衛使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