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不光是承天教的圣物,也是整個沙漠的圣物,這源頭的水,可不是誰想喝就能喝得到的,請把。”
其他人還看向翁銳,但翁銳想都沒想就端起銀杯一飲而盡,其他人見狀也都紛紛將杯中水喝了,確實甘冽無比。
“痛快,有膽氣。”沙康贊嘆一句,自己也喝了一杯。
“謝沙康圣使盛情招待,”翁銳道,“水我也喝了,這回該說了吧。”
“聽說你們把迦南圣使給殺了?”沙康道。
“迦南該死,可惜沒死在我手上,可惜了。”翁銳道。
“你是說是那個武癡陰泰和天工門的天工子?”沙康道。
翁銳不屑道:“這是在你們的地盤,你就你不用跟我賣這個關子了吧!”
沙康搖搖頭,似乎很有不甘:“我確實聽說了,你們不是剛從那里過來嗎,我就是想再證實一下,畢竟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。”
“這么說你是想讓我死在迦南手中?”翁銳道。
“迦南一直這么想,我也只能讓著他,”沙康道,“但這卻不是我的想法,看來天姆還是很眷顧我的。”
“那我要真過不來,你豈不可惜?”翁銳道。
“可惜是肯定的,但也算了卻一樁心愿。”沙康道。
“我在你們心中真的就那么該死?”翁銳道。
“我和迦南圣使在你那里也不一樣該死嗎?這又有何區別?”沙康道。
“這倒也是,”翁銳道,“你們跋涉數千里地到中土挑起事端,廣造殺孽,確實是該死。”
“我們該死,河西之戰死了那么多人,多少樓蘭人、羌人和匈奴人失去草場綠洲,”沙康也是十分憤懣地道,“這又是誰該死呢?”
“但沒有迦南等人在漢地生事,河西怎能那么快就惹來兵禍。”翁銳道。
“那也是你們漢人自己惹的禍,”沙康道,“要沒有那個應高出謀劃策,哪有他迦南日后的出人頭地,應高為了他的一己之私,拉迦南下水,而你卻要把這賬都算到我們西域人頭上。”
“但就算如此,那也是漢廷和樓蘭、匈奴的事,”翁銳道,“但你們為什么要無辜扯上我的家人?”
翁銳說到這里的時候,已經是咬牙切齒了,所有的一件件慘痛的事又浮現在他眼前,何況山子和旭兒他到現在都還沒見到呢。
“就憑你給漢廷做了那么多的事,你就脫不了干系。”沙康道。
“那你們就來找我啊,抓我的家人,殺那么多人干什么?”翁銳道。
“這你不用那么恨我,”沙康道,“你們死人,我帶去的人也死了很多。”
“那是你們咎由自取。”翁銳道。
“隨你怎么說,我只想問你一下,”沙康道,“你夫人朱玉手中的那個家伙你帶來了沒有?”
翁銳懶得給他解釋和朱玉的事情,但對沙康如此忌憚朱玉手上的含沙射影就覺得有些好笑:“怎么?你被那東西嚇破膽了?”
“哼,一個區區暗器有什么了不起,”沙康道,“我早就想出了破解之法。”
“看來要讓你失望了,”翁銳道,“那不是我的東西,我也用不著那東西給我壯膽,今天你盡可能放開施展,不必有所顧忌。”
“你確實很厲害,”沙康道,“但在我這里都只是傳說,你得好好展示一下,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跟我交手。”
沙康的這話說得已經有點狂了,但山子父子還在他手上,所以一切都還得忍著。
“那圣使說說看,得我怎樣展示你才能滿意?”翁銳道。
“那也簡單,”沙康一指周圍的天姆十衛道,“看見了嗎?他們是承天教的天姆十衛。”
翁銳點點頭道:“已經認識過了,但還沒領教過。”
“你這回有機會了,”沙康道,“天姆十衛衛教伏魔,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