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當然,這還用你說?”沙康道。
“只是可惜了,”莫珺繼續道,“那位前輩塑造了一個牧族民眾心中萬能的神天姆,他書寫了很好的教義讓人們在困苦之地能心有歸處,他設立四大法王去衛護神圣的教義,衛護眼淚一樣珍貴的泉水,衛護綠洲上可以養活萬民的牲畜,還有衛護可以保護圣教和百姓的武功,可是這些,你們現在都沒用對地方。”
“他設立天姆十衛,以其名稱來看,就是要提醒所有人有所敬畏,天、地、水、沙、草、木、牛、羊、馬、駝,哪一個不是大漠、綠洲牧族的命脈,這既是法器,也是信仰,而你們現在卻都把它當作滿足自己一己私利的工具。”
莫珺明亮的眼睛冷冷地看著沙康等人:“像你們這樣除了索取供奉,勾心斗角,尋仇滋事,你們心中還有沒有成千上萬信奉天姆的牧族民眾?你們所做的每件事有沒有考慮過他們的生計?像你們這樣能代表天姆嗎?還有什么資格談在天姆面前治我死罪?”
“放肆!”
護經法王一聲怒喝,四大法王齊齊跳出撲向莫珺,恨不能把她撕了,孫庸一個閃身已經攔在莫珺身前。
眾人再一次被莫珺震撼,連沙康都深感詫異,他為爭奪這個圣使之位費盡了心機,但卻從未去想過如此明顯的道理,竟一時無語以對。
翁銳他們每個人心中以前幾乎都沒想過承天教有什么好處,就連普通教眾也覺得都是和他們作對的人,但莫珺卻以自己的淳樸善良和聰慧通透看待承天教,這一席話說得痛快淋漓,比直接上手打這幫人一頓還要過癮。
“我覺得莫姑娘說得非常好,有什么不滿意的盡管沖我來。”孫庸道。
“師弟,你和珺兒退下,”翁銳走上前來道,“我和沙康之間的賬總是要了的,就從這里開始吧。”
“你這就決定要獨自面對我教四大法王?”沙康似乎對翁銳在和他對決之前要先和四大法王打一架不太相信。
“我要面對的是你,”翁銳冷冷道,“他們我還沒放在眼里。”
“好,好,”沙康微微點著頭連說兩聲好,似乎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,但又有一絲無奈,隨后大手一揮,一聲厲喝:“四王衛天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