祥云之中,就像是一位端莊美麗的仙子,雍容華貴,綽綽欲飛。
“真漂亮,這是什么地方?”翁銳嘆道。
“天姆圣山,”郎吉道,“她一年四季云霧繚繞,難得顯幾次真容,看來你還是運氣好的。”
“承天教的神山?”翁銳道。
“師父說過,山是圣山,隨便叫什么名字都沒關系。”郎吉道。
“尊者常去?”翁銳道。
“說不準,”郎吉道,“有時候一年會去上幾次,有時候幾年都不去一次。”
“這又為何?”
“他說他會聽到圣山的呼喚。”郎吉道。
“難道彌虛尊者也信奉天姆?”翁銳道。
郎吉搖搖頭道:“我們這里,除了沙康師兄信奉承天教,并去做了承天教的圣右使,其他人連同師父都不信的。”
“哪沙康為什么要信?”翁銳道。
“沙康師兄父親是且末國一個部族首領,他們信師兄也就信了,”郎吉道,“聽師父講,很多年前沙康師兄的父親找到這里,說他在且末國受人擠壓,日子很不好過,要師兄回去給他撐撐面子,壯大一下他們部族的勢力,為這事還央求到師父那里。”
“沙康就跟他父親回去了?”翁銳道。
“當然了,師父讓師兄自己選擇,師兄猶豫很久最終選擇跟隨父親下山,”郎吉道,“他回去不光成了承天教的圣右使,還成了且末國的國師,使他們部族勢力在且末國的聲威大增,連他父親都成了可以位列國王身邊的部族長老。”
“看來你這位師兄對家里貢獻很大啊。”翁銳道。
“但師父并不這么說,”郎吉道,“師父常說世事流轉,人力不可逆也,說師兄這樣要不喪了自己的性命,遲早都會回到這里來的,這不,還真應驗了。”
“他是被我攆回來的,這恐怕不能算吧?呵呵。”翁銳笑道。
“這怎么能不算呢,”郎吉認真道,“回來總是會有理由的,但不管啥理由,這結果總是應驗了的。”
“這也對,來了就是來了,管他什么理由,”翁銳道,“也許在彌虛尊者那里,所有的這些理由都是微不足道的。”
郎吉也連忙贊同道:“是啊,師父常說不要在理由中去糾結,不管什么事,做了沒做只是結果不一樣,,于事情本身無關。”
“如能這樣,人就會少卻很多煩惱,”翁銳嘆道,“但我等俗人,就算明白這個道理,卻也很難做到。”
“沒準這就是師父請翁院主去的原因也說不定,呵呵,”郎吉笑道,“我都跟師父去了很多趟了,但回來依舊是這樣,啥也不會改變。”
“彌虛尊者專門請我去,莫非這山真有什么神力?”翁銳道。
“這話我也問過師父,”郎吉道,“師父說山就是山,不同的是上去的人,因為心不同,山才不同,所謂神力,都是自己加上去的。”
“難道彌虛尊者一生的修煉秘密都在這座山上?”
翁銳心下惴道,難怪彌虛尊者對他說能不能解開自己心里的疑惑要看他自己的緣法,他心里已經(jīng)開始有些期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