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新的看法,從心里是崇敬的。”
翁銳道:“但在西域可以守護天地圣物的承天教,到了中土卻倒行逆施,愚民斂財,禍亂江湖,危及大漢社稷,引起朝廷和民間的公憤,它在中土的覆滅就成了情理之中的事。”
“哼,好一張能牙利齒,”維耶緹娜面色一冷道,“民間誰反對我倒沒有聽說,就算是朝廷不滿也是鞭長莫及,倒是迦南圣使栽在你手里,沙康圣使差點被你的另一個妻子朱玉所滅,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吧?”
“那也是承天教咎由自取”,翁銳道,“在他們惹上我之前,我連承天教聽都沒聽說過,可他們每次不光來招惹我們,殺我們的人,抓我們的人,還要把我們逼到死角,毫無退路,除了拼死一搏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。”
“這就是你趕到西域,除掉我兩位圣使的理由?”維耶緹娜道。
“我來西域的時候,殺這兩人都在我的計劃之中,”翁銳對此不想回避,“但迦南的死我沒插上手,還賠上了兩位前輩的性命,到現在我還后悔不已,沙康他自己不愿再走下雪域高原,不愿再摻乎承天教的事,那是他自己的體悟,你硬要把這兩筆賬都記在我頭上,我接著就是。”
“看來你倒是對你的能耐很自信啊?”維耶緹娜冷著臉道。
“這跟自信沒有關系,”翁銳道,“不管是誰,對自己做過的事總要付出代價。”
“這話說得好,你也要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價,”維耶緹娜道,“不管是何種原因,承天教走到今天這一步,你都脫不了干系,我今天就以教主的身份和你一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