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惡狠狠得等著鄭季,過了好一會才把驚魂未定的鄭季放到地上,然后抬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鄭季再也不敢罵這個兒子了,更不要說打了。
鄭青沒有回答他的話,而是退后兩步,跪倒在地,重重的磕了三個頭。
“父親,是你生了我,不管我喜歡不喜歡都躲不過去,”鄭青站起來道“但我在你身邊待了這么多年,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過兒子,我是怎么過來的你比誰都清楚,但我識字、讀書、練武你卻一點也不知道,以前你和你的兩個兒子,以及管家和這些奴仆做的所有的事我都不說了,我也不再計較了,這三個頭就算是我謝過你的養育之恩,從今往后,我和你之間的父子情份就算兩清了,出了這個門,我不在和鄭家有任何瓜葛?!?
“你……”已經被驚呆了的鄭季確實不知道說什么好了。
鄭青回頭掃視了一下自己住了十幾年的茅屋,繞過躺得橫七豎八的這些小混混和家奴,他沒有走他平時放羊出入也是他自己出入的邊門,而是繞到前院,一身輕松漫步從大門而出。
出了鄭家大門,鄭青就再也沒有回頭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