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事,您要想打以后有的是時間。”
這家伙能做管家嘴也是挺能說的,我現在還能跑,你要在把我打殘了誰幫您辦事呢?再說了,他把您氣成這樣,把我們都打成這樣,不能讓他想跑就跑了呀?你得拿個主意。
“那你說現在怎么辦?”鄭季知道這個管家平時鬼主意就挺多。
“我們得好好查查他。”管家道。
“嗯,”鄭季道“那你就去安排,去查查這個孽畜這幾年到底是在哪里識的字,念的書,又是在哪里學的功夫?還有,要去查查他現在去了哪里?”
“是,家主,我這就去安排。”管家道。
“還有,”鄭季今天一大早莫名其妙的給人罵了一頓,想想就生氣“你也去查查那個老頭,他到底是誰?他到底有什么背景?不出這口惡氣我死不瞑目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答道,看看鄭季沒有再吩咐什么,就吊著膀子去安排了。
過了兩天,管家興沖沖的來報告。
“家主,我查到了。”管家一進門就道,由于過于興奮,一下子閃著了那條吊著的膀子,疼得他直皺眉頭。
“你查到什么啦?”鄭季問道。
“我查到公子……”
“什么公子,是哪孽畜!”鄭季憤恨地道。
“是,是,是那…那鄭青。”
管家自從被打之后,就再也不敢輕視鄭青,畢竟那也是主家的兒子,這么厲害的兒子說不定主家那天就認了呢,所以他只好叫公子,但就算是鄭季在氣頭上叫他孽畜,他也不能跟著叫啊,所以“那”了半天,只好直呼其名。
“快說,查到了什么?”鄭季道。
“是,”管家道“最近幾年,鄭青確實是和一個叫翁銳的小孩在一起,他們經常在一起放牧,鄭青的識字讀書好像也是這個小孩教的。”
“是那個姓翁的老頭的孫子嗎?”鄭季道。
“是的,”管家道“不光寫字讀書,還有人看到他們在一起摔跤練武。”
“是誰教的?”鄭季道。
“我覺得應該是那姓翁的老頭,”管家道“他們家就住在城東,聽鄰居講鄭青最近幾年經常去他們家,前幾天挨打之后也去了那里,第二天就是從他家里被帶到這里來的。”
“他真的會功夫?”那天翁老將軍只是一出手就把那幾個家奴給撩趴下了,開始鄭季以為是自己的家奴太差勁,后來想想那是幾個小伙子啊,他一個老頭有那么大力氣?他就懷疑這個叫翁樸的老頭有點功夫,還沒想到是真的。
“恐怕他還不是會功夫那么簡單,”管家很神秘的道“恐怕翁樸這個名字都不一定是真的。”
“你這什么意思,”鄭季一下子來了興趣“難道他不是本地人?”
“不是,”管家道“我讓人問過附近的鄰居,說他們是十二三年前從外地搬來的,剛來的時候還有點趙地的口音。”
“這又能說明什么問題?”鄭季道。
“家主您想想,”管家道“十二三年前有什么大事發生?”
“我想想,十二三年前,那時是七國之亂啊。”鄭季道。
“您再想想看,”管家道“當年趙王是怎么被滅掉的?”
“趙王?”鄭季思索道“當時是以曲周侯酈寄率兵攻打趙地,一開始還挨了打,后來因為趙王劉遂手下大將翁檀離奇失蹤……”鄭季突然睜大眼睛“你是說他就是那個離奇失蹤的趙王的大將翁檀?”
“我還不能確認,”管家道“但家主您想想,十二三年前翁檀一家失蹤,而這個地方又搬來了一家姓翁的,還是趙地口音,并且還會功夫……”
“你不用說了,肯定是他,”鄭季露出一臉陰森的笑容“哼,一個趙王的余孽,還敢上門來指責我,看